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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熙端起酒杯嗅了嗅,道:“若我猜得没错,这应该是昆仑神君亲自酿的吧?想不到你还舍得拿给我喝,荣幸之至。”
“……”
提到萧逸歌我便怔了下,表情也有点不自然,下意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有放下他吗?”
我又倒了一杯酒,苦涩地笑了笑,“曾经沧海难为水,感情这种东西,哪有那么容易放下,能好好藏在心里就算不错了。”
月熙拧了拧眉,又道:“前些日子我去昆仑山拜见三尊时看到了他,他似乎生病了,气色看起来很不好……”
啪!
他话没说完,我手猛然一颤,刚端起的羊脂白玉夜光杯就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我还浑然不觉,耳朵里只有月熙那句“他生病了,气色看起来很不好”。
怎么会呢,他一个神仙怎么会生病,他到底怎么了?
月熙推了推我手,喊道:“七七,七七你怎么了?”
“没事!”
这么多年过去,想不到提到萧逸歌我心会这么痛,好像那把插在心头的剑被人抽了出来,疼得我无以复加。
我端起酒坛猛灌了一口,想压压心头那无发言说的慌乱。可不行,我心乱如麻惊慌失措,连装都装不下去了。
“月熙,我有些不舒服就先走了,告辞!”
“七七,七……唉,你这是何苦呢!”
月熙没拦得住我,我头也不回地骑着大白走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昆仑山而去。我心慌得要跳出来似得,扑通扑通。
昆仑山上皓月当空,就是太过安静,仿佛一座没有人烟的坟场。
进了结界我才发现,原本姹紫嫣红的花坛里全是枯枝,一朵花都没有。阶梯上到处是枯败的落叶,一层层铺满了整个书院。
原来这儿早就没了修行的弟子,曾经气势磅礴的书院变得满目疮痍。
小哥哥呢,他在哪儿?
我在三尊石像下站了许久,才又往主殿那边去了,看到满地的碎瓦和碎成片的桌椅,不由得一阵悲从中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
我急急地往萧逸歌房间跑去,门是虚掩着的,推开一看才发现里面也是乱糟糟遍地狼藉。
我心下一沉,又往后山梨园跑去,静悄悄也没有人。满园的果子没人收拾,全部掉在地上都腐烂了。
怎么会这样,难道萧逸歌离开昆仑山了?
这儿到处都是我和他朝夕相依的点点滴滴,他怎么就舍得抛弃呢?这一砖一瓦,前院后庭,哪里不是我们的乐园?
“小哥哥,小哥哥,你在哪儿啊?”我冲出了梨园,在前院声嘶力竭地大喊了起来,“你在哪儿,你出来,出来啊?”
这儿太空旷了,我的声音被夜风吹碎,变得像鬼哭狼嚎一般凄凄切切。
“你在哪儿,你出来啊?”
我疯了一般到处找,个个厢房都找遍了也没有萧逸歌的影子。他真的走了,抛弃了这个有着无数美好回忆的书院。
没人了,他走了,人去楼空。
我前前后后寻找了无数次,最后失魂落魄地坐在前院的石阶上,捂着脸哽咽了起来。
其实这些年我一直在期盼,我渴望天帝良心发现为我和萧逸歌赐婚,更渴望他不顾一切冲破世俗来娶我,或者私奔,或者……
无论怎样,只要他做,我就可以飞蛾扑火。
却原来这不过是我的空想,他早已放下,早已无所谓了。
我低头看着封着凤玺的心口,狠狠一掌拍了上去,把凤玺召了出来。它一直养在我心尖上,通体红得如血一样。
我盯着晶莹剔透的凤玺,耳边还响着当初萧逸歌把凤玺给我时的诺言,“七儿,与凤玺契约了,你往后可就是我的娘子,不可以喜欢别人,尤其是那个念斟。”
如今我还在,许诺要娶我的男人却不见了。那些山盟海誓,花前月下,成了我心头最无法面对和碰触的伤。
我在前院坐了很久,把凤玺扔向了半空中,召出弑君剑狠狠一剑劈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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