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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活该出事!
这院子的大门,平时总是从里面闩着,确定外边的人之后,里面的人才会打开门闩。
可是,就因为驴二为了小解,命令南霸天把看守院门的小翠支到院门外边,这院门就没从里面上闩。
如果是平时,庞香玉就算能跑到院门口,也无法进去,可是,现在院门没闩,就被庞香玉“直抢东宫”,如同蓝球运动员一般,来了个“投门扣蓝”。
由于庞香玉边跑边干翻两个警察的动作,太过矫健凌厉,众警察都害怕了,不敢上前阻拦,他们虽然有枪,但却不敢冲着局长夫人开枪,只能眼睁睁看着庞香玉冲进了院门。
庞香玉一冲进院门之后,为了阻止众警察跟进来,阻拦她惩罚南霸天,就把院门上了闩,把众警察都闩在了门外。
庞香玉闩上门之后,转身就向院子中走,一边走,一边大骂着南霸天,让南霸天滚出来。
南霸天现在赤条条的被悬挂在梁头上,当然无法滚出来。
庞香玉虽然骂着让南霸天滚出来,但其实她是想冲进屋里,当场捉奸在床的,所以她一边走,一边观察着,看到主卧室中有灯光,就知道南霸天在那个房间中。
至于南霸天为什么不敢出来,她认为,肯定不是吓得躲起来了,就是正在手忙脚乱的穿衣服。
驴二见庞香玉把众警察闩在院门外,他胆子就大了,决定先看看热闹再走,他站在阴影中,看着庞香玉向卧室大步流星的跑过去。
他认为,庞香玉在踹开房门的一瞬间,看到被挂吊着的南霸天的时候,一定会发出惊恐的尖叫声。
他会在尖叫声中,“欣慰地”跳墙逃跑。
但是,让驴二感到意外的是,他明明看到了庞香玉怒发冲冠的踹开了卧室虚掩的房门,却没听到他预想中的惊惧尖叫声。
驴二有些奇怪,庞香玉为什么不尖叫?不害怕?难道说,南霸天逃跑了,没在卧室中?
南霸天当然还在卧室中,没有逃跑。
驴二挂吊着南霸天的姿势,任何人也无法逃跑,就算是一个杂技员,肢体非常柔软,可以做出各位扭曲身体部位的姿势,在双手被铐住,没有钥匙的情况下,也无法逃脱。
南霸天只是个普通人,当然更不可能逃生。
庞香玉怒骂着,踹开房门的时候,南霸天仍然赤条条的被吊挂着。
庞香玉怔住了,她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一幕。
南霸天满脸尴尬的望着满脸迷惑的庞香玉,干笑两声说道:
“嗨,香玉,你来啦!”
南霸天想加入军统,所以他嘴巴虽然没被堵住,他也仍然没有大声求救,现在见到老婆,他仍然没求救,只是由于被吊挂的姿势有些滑籍,他有些尴尬,但并不是惊恐。
南霸天的表情,使庞香玉认为,南霸天没有危险,他被这样吊挂着,是他自愿的。
庞香玉只是微微一怔,随即暴怒,骂道:
“你个狗日的,你玩得挺花啊,还玩上捆绑了!好,你喜欢捆绑是吧,那老娘就成全你,鞭子呢?”
庞香玉一边说,一边眼睛四下转动,寻找鞭子,她先看到了床上的秀花,又看到了床头桌上的马鞭。
由于太过痛恨丈夫这个“奸夫”,庞香玉对秀花这个“淫妇”倒是较为宽容了,她指着只露出脑袋的秀花,骂道:
“臭娘们,你等着,跟我抢男人,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先收拾那个狗日的,回头再收拾你!”
庞香玉一边骂着,一边快步走到床头桌前,拿起马鞭,转身向南霸天走来。
南霸天连忙求饶:
“夫人,误会,误会,我不是玩捆绑,我是被别人捆起来的----”
不等南霸天说完,庞香玉就骂道:
“放屁,你当然是被别人捆起来的,就是床上那个臭娘们嘛。”
南霸天连忙哀求道:
“夫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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