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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四劈出第二斧,然后负手回到楼中,他是与将士们同在,但绝不会让自己处于险境之中。
一坛坛火油被抛下城去,去年淮军第一镇在济南之战时大量使用火油杀敌,且取得极佳效果,此战法很快被督府参军贾汉复加以总结,发予诸军学习使用。
大量火油倒下后,北门门洞前立时就湿滑一片。火油特殊的味道也让被淋到的清军脸色瞬间发白,心跳加快,下意识的就往其它地方跑去。
然而已经迟了,随着一根火把的落下,北门前立时变成火海,上百名来不及逃走的清军被火海瞬间吞噬,一个个火人惨叫着东奔西跑,最后在地上不住打着滚,直到咽咽一息,再也发不出声音。
空气中也多了焦臭味。
数十名满洲披甲兵也被烧到,很多满洲兵的辫子都烧没了。
被大火阻隔的满洲兵没法靠近城门,只能泄怒似的将箭枝朝城上射去。
罗洛浑见状,不由考虑是不是先撤下来,因为再这样打下去损失的确太大了,然而后方摄政王督促攻城的军令却传了过来,更颁了严令后退者斩,这让罗洛浑没的选,只能命三个牛录的满洲兵增援叶克舒。
火油的燃烧毕竟有限,很快,得到增援的叶克舒指挥满洲兵再次攻了上去。
因为前方尸体太多,上百名满洲兵不得不冒着城上的箭枝去抬运尸体,好让撞车顺利通过。
清军的撞车接近城门的时候,陆四劈出了第三斧,他让贺珍的部将罗岱带人去抬石板过来。
这些石板很重,最重的甚至有七八百斤重,轻的也有三四百斤,都是陆四下令从城中的保定巡抚衙门拆下抬到城上来的。
同时拆下的还有包括巡抚衙门在内保定所有大宅的房梁,因为那些梁木用来守城再好不过。堆积在城头的砖石大半也是从这些大宅运来的,反正没有主人。
几百名顺军士卒喊着号子,用挑担将已经抬到城墙上的石板抬到垛口,然后众人一起合力将石板从城上丢下。
大石从天而降,“扑通”一声,下面顶着盾牌的摆牙喇铁头子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砸个正着。
长石之下,也不知砸了多少人,四边上却全是血肉,脑袋、手脚露出一片,血水和白汁一齐从石块下涌出来,呕心得很。
一招奏效,武大定忙要士兵们再去搬来一块,这一次丢下去时下面聚着几十个缩在墙根以为是“安全区”的蒙古兵。
这个地方也的确是安全,因为城上的顺军看不到他们,属于视线死角。
刚才掉下的大石板一下砸死十几个满洲兵的惨状被这些蒙古兵看在眼中,不少人下意识朝上面看去,结果一声尖叫发出,没等这帮蒙古兵来得及眨眼,一块石板朝他们径直落了下来。
当场又是七八个蒙古兵被砸成肉泥,血肉同甲衣和在一起静静的压在石板下。
一个蒙古兵半截身子被砸断,半截身子还在本能的往外爬。
一块、两块、三块。。。
门楼两侧的城墙上不断有石板落下,砸得下面的清军死伤连连,一架撞车也被石板砸得稀巴烂。
叶克舒要不是反应得快及时往左边跳了一步,恐怕就将成为保定之战阵亡的第二员满洲高级将领。
“拿不下的,拿不下的。。。”
远处的额尔克看着城门前的惨状,脸色发苦,顺贼有坚城可依,居高临下,器械充足,他们死多少人都拿不下的!
可是身后的大营始终没有退兵的号角声传出,这让额尔克心如死灰,心中也满是怨恨:多尔衮这是要他们都死光吗!
殊不知摄政王此时心中也极是肉疼,可他没有办法,他只能让两红旗的人去试探顺贼的底细,去消耗他们的守城器械,唯有这样才能为最后的总攻奠定胜利的基础。
“让两白旗准备。”
多尔衮的声音显得很是平静,但之后他的声音却充满疑惑:“那是什么?”
视线中,保定城墙上突然丢下许多好像叠成方块的棉被,依稀可见那些棉被上似乎还有火光。
之后,保定北城从东到西便响起连串爆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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