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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
男子大吼一声拔刀冲了上去,女子也拔出长剑紧跟其后。
刷——
噗!
“啊!”
“啊!”
一个照面,五个弓箭手折了两个,另外三个已经开始拉弦。
嗖嗖嗖——
杨兴飞甩手打出三枚飞刀,各自钉入一个弓箭手咽喉,目标纷纷闷哼着掉落下去,落在了墙外。
沓沓沓——
也就在这时,门廊里传来杂乱的脚步声,随后是一道嚣张的声音:“凌元兴!罗玉英!别躲了!我手下弟兄看到你俩翻墙进来了,你们可让托爷我找得好苦!得罪了额爷,就打算一走了之吗?乖乖跟我回去,或许额爷会宽宏大量,饶了你们这一次!要不然,今天可就得见血了!”
话音未落,走出来六个男子,领头的身形高大、虎背熊腰,头大如斗、顶着稀稀拉拉几根毛发,脑后留了一根筷子长的辫子;眼如绿豆,酒糟鼻、鲶鱼嘴、双下巴,两颊、颌下留着一圈钢针般的串脸胡,身穿暗红色马褂、外罩羊皮坎肩,手握一把曲柄雁翎刀,腰里别着一支老式手铳。
另有五个二十来岁的男子,辫子都缠在头顶,穿着黑色紧袖对襟短袄,人手一柄牛尾刀。
见凌元兴两人想要翻墙逃走,鲶鱼嘴男子抽出手铳,冷笑着说道:“乖乖站着别动!看是你们的腿快,还是我的火铳快?”
两人听后身躯一僵,随后转过身来。
“是你?托合塔!你可真是阴魂不散!”
男子,也就是凌元兴眼睛都红了,咬牙切齿说道:“就因为我与你们家少爷有过冲突,就非得赶尽杀绝?”
托合塔正是那个鲶鱼嘴男子,听了后鼻孔朝天道:“我们家少爷还轮不到你们这些卑贱的奴才教训!这叫以下犯上、以奴欺主!”
随即扫过杨兴飞,两眼一眯道:“还有个假洋鬼子?很好,等会抓起来送到官府领赏,就说他是倭寇奸细!”
杨兴飞翻了翻白眼,心说,刚才杀那三个弓箭手还真没错。
凌元兴冷哼道:“我们不是你们家奴才!你们这样仗势欺人,眼中还有王法吗?”
托合塔狰笑道:“王法?哈哈哈!你知道王法是干什么用的?就是为了治你们这些奴才用的!再说了,在庄河坞这一片,我们额爷就是王法!别不服气,你们这些贱民一出生就是奴才,祖祖辈辈都是!是奴才,就得守奴才的规矩!”
随后又扯着嗓子喊道:“墙后面的弟兄,都亮亮相!让姓凌的感受一下咱们的诚意!”
亮相是不可能亮相了,弓箭手都已经领了盒饭了,可惜他进门时迟了半秒,没有见到。
“聒噪!”
嗖——
杨兴飞冷哼一声,甩手挥出一道寒芒,随后是扑通一声闷响。
只见托合塔直挺挺地栽倒,手铳掉落在地,咽喉多了一个系着红绸的圆环,鲜血汨汨地涌出,两眼充满了憋屈和不甘。
正应了那句话:反派死于话多。
“托爷死了!”
“快跑啊!”
剩下五个喽啰吓得魂飞魄散,纷纷掉头就跑。
杨兴飞哪里会放过到手的金币?两手带起一道道寒芒,两秒不到,五个喽啰均被飞刀扎中了后颈,悉数领了盒饭。
接着不管凌元兴两人反应,挨个搜刮起来,首个目标就是托合塔。
先从对方腰上拽下一个钱袋,里面装着十几两碎银、几十枚铜钱,倒出来揣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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