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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云滇省河口镇24公里外的一处野战飞机场内,24架信天翁战斗机在地勤人员的检查下准备升空飞往前线支援陆军跨过红河,开赴老街安南人的阵地。
一架红色漆面的信天翁战斗机在一群蓝色的飞机中格外显眼,这架飞机是红色男爵冯·里希特霍芬中校的战斗机,这一次他亲自带队,领着国防军年轻的空军飞行员们参加战争,其中20位都是学习快1年的学员,作为老教练的他准备给学生们增加些实战经验。
况且安南上空没一架敌人的飞机,非常安全,哪怕是坠机了地上也都是自己人,很容易获救。
陈磊作为1期飞行学员中的翘楚,对于第一次参加战斗既紧张又兴奋,看着自己的洋外教,说着一口流利的汉语,招呼着他加速起飞。
为了这次对地任务,所有飞机经过简易的改装,每架飞机携带8枚20公斤的炸弹,执行简单的轰炸任务。
冷冽的寒风透过机舱玻璃盖的缝隙倒灌进入驾驶舱,让陈磊感觉到丝丝凉意,这后装的玻璃盖与机身并不是十分的贴合。
看着领头的导航机下降高度,陈磊也跟着下降高度,穿过云层后,他看见了下面骑着自行车的大军,浩浩荡荡的开赴到河口前线,红河对面的战斗格外激烈。
他们的炮兵阵地正在掩护着已经游过红河巩固阵地的一个侦察连,此时老街方向被炮击的安南士兵正在听从100名法兰西士兵的指挥,拼命的躲在掩体中,不敢探头。
有些运气的惨的安南士兵直接被155mm的榴弹炮打中,尸体四分五裂,在天空上下起了血雨。
第一次见到这样场景的陈磊等人心脏狂跳,纵使他们飞在天空,但是地面上一个个巨大的弹坑和没有停歇的爆炸声让他们有些恐慌。
骑着自行车的国防军士兵抬头看向嗡嗡作响的战斗机,用一只手对着天空挥舞,目送友军为他们开辟道路。
“这是我们的战斗机,那些敌人有苦头吃了。”
“打死这群畜生,让我们的战斗机好好教训他们。”
“希望空中的伙计们还能给咱们留些活口,让我好好的折磨一下这些安南士兵。”
骑着车的国防军战士看向战火燃烧的老街,两条腿不由的蹬的更快了些。
领头的冯·里希特霍芬中校透过玻璃看到了前面正在飘扬着红色烟雾的安南人阵地,这红色烟雾弹为炮兵的炮击提供了参考,方便修正弹道,也为他们这些开战斗机的提供了很好的指引。
随着距离的拉近,作为头机的他掀开玻璃机盖上的一个小孔,伸出去一杆红色的指令旗,对着后面摇晃,示意开始攻击。
因为还没有机载电台,只能用这种古老的方法进行一些简单的指挥。
看到红色战斗旗子的飞行员,立刻从楔型飞行编队中脱离,下降高度到700米,他们即将两两为一组自由展开对地攻击。
躲在战壕中的法兰西连长阿尔邦听到了空中嗡嗡的声响,他抬头看向北面,一大群飞机正在开来,这可令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们法兰西也有飞机,不过都是侦察的,只有少量的飞机装备机枪,还是安置在尾部防空的,这飞机开过来有什么用?
“该死,这些大明人又在搞什么鬼,开一群侦察机过来,没什么毛病吧??”
阿尔邦脑子里一片黑人问号,不知道大明正在耍什么把戏。
不过看着愈演愈烈的炮火逐渐逼近他的这个战壕,他下令这条战壕中的700士兵全部回撤到老街里面,用那种破竹子和泥土搭建的房子和大明士兵来一场小巷战。
要是他再不下达撤离命令,那些爆炸的泥土都快要把他们掩埋了,而且这些没有多少战斗意志的安南士兵,此时的魂都没吓没了,有些迷信的安南人还以为是天神降临,惩罚人间呢!
“阿朗,我们的炮兵是吃屎了吗?怎么不出来啊!让他们支援我们撤退!”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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