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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李沈娇最后还是好奇地把小金人像拿起来颠了颠,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沉。
不过等李沈娇掂量起来之后才发觉原来那小金人像底下是有一个莲花底座衬托的,这样,二格格倒是像个小福娃娃了。
李沈娇不自觉地便笑了,一时之间连卸钗环也给忘了,只专心把玩着这尊小金人。
不过要是再添一个木头雕的那就更可爱了,这样还能让小姑娘抱着玩呢,等着小姑娘每长一岁便多雕一个,等小姑娘长大了那便是整整齐齐的一排小娃娃。
不过若是陶瓷烧制而成的似乎也很不错,等回头问问小路子有没有门路。
若是可以,到时候还能给大格格也做一些。
两个丫头时常在一起玩,倒不如一起做了,这些东西花的都是心思,李沈娇既然想到了,虽然大格格不是自己所出,但也不好厚此薄彼啊?
李沈娇越想眼睛越亮,最后才小心翼翼地将小金人放回盒子里去,而后又摆到梳妆台前:“明儿个回府的时候别忘了带上了。”
绿菊是见着李沈娇打开那木雕盒子的,这会儿也笑:“主子爷这还是惦记着您和二格格的呢。”
李沈娇笑了笑,望着铜镜中的自己。
她方才也喝了两三杯果酒,虽说不至于喝醉,只是脸上还是染上了红霞,媚眼如丝,钗环卸去又多了几分清丽。
她凑近了几分,似是想要将自己的眉眼看清。
铜镜昏黄,镜中的自己似乎也在烛火中摇曳,李沈娇很轻地笑了笑。
岁月如故啊。
等四爷洗漱进来,李沈娇这才到净室去沐浴洗漱。
细算起来,四爷因为受伤养病有两个月没进后院,加上前些日子李沈娇也是在月子里……
房事上似乎还真是有许久了……
李沈娇这会儿倒是难得有种大姑娘出嫁的羞涩感,她进来的时候没在外间看见四爷便知四爷这会儿是在里间了。
丫头奴才们都已经退出去了,李沈娇在外头扭捏了一下,进里间的时候还是先把外头的烛火给熄灭了。
她轻手轻脚地进去,先听见四爷的问声:“怎么把灯给熄了?”
李沈娇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按着四爷的习惯这会儿估摸着还是抱着书看呢。
她眨眨眼,这会儿再去把把烛火给燃上那也忒麻烦了一些,李沈娇索性就装没听见了。
她往内走着,摸黑上了床榻。
闻人至,已经半躺下的四爷一横臂抱蛮腰,未问其他,手中的书卷也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李沈娇经人一把抱过,轻呼一声落在怀中,在黑暗中惊魂未定地揽着他,靠定后才舒了一口气。
砺指并捏腻肉白嫩,勾着亵衣纤绳。
显然四爷此刻也没有闲心去计较李沈娇冒冒然熄了烛火的事儿了。
大抵是久未经床笫之事,这会儿的四爷也显得有些急色。
亵衣这会儿也不知被丢到哪里去了,左右没有和书卷做伴就行。
手心沁出了汗,李沈娇揪了下帐子,眼里已然有些雾蒙蒙地,半晌,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顿了下。
“爷……您的腰好全了吗?”
黑暗里,李沈娇的声音格外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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