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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富人区和贵族区内所有名下有资产的人都被集合在一座大礼堂内。
这些富人们现在腿肚子都打着哆嗦,看着周围全副武装的工人,不少工厂老板不禁想起了平日里自已的所作所为,现在更是哭丧着脸。
众人在引导下依次落座,不安的等待自已的命运。
他们没有等多久,就看见一个一身白袍的人走上了讲台。
“大家好,我是目前工人革命军的领导人之一鲍德温,相信有不少人是认识我的。”
吴鸣的话说完,就看见有不少工厂主死命的点头,希望吴鸣能看在认识的份上饶了自已一命。
吴鸣知道他们的想法,轻笑出声:“我们现在召集你们,不是为了杀人,而是为了另一件事。”
之所以选择不杀这些人,是因为没有群众基础,工人们并没有深刻的认识到这些人对他们的剥削,或者认识到剥削也不想为了这件事杀人。
不过这不代表他们没事了,现在工人革命军正在接管法院,那时他们平日里的违法行为就再也藏不住了。
“这件事很简单,就是交出你们的财产所有权。注意这里的财产不是指你们的钱财,而是专指你们的工厂,土地等等。”
吴鸣说完后就等着这些人表态,但是等了一分钟,既没有人顺从他,也没有人反对他。
这让吴鸣很难办,为了不让他们继续沉默,他继续说道:“注意,我们要你们表态,是为了让群众们看到,不是说你们反对,我们就不没收你们的财产了,现在……应该已经有人去接管你们在城外的土地、工厂。”
“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土地,你们怎么能就这样收走了?”这下有人坐不住,跳了出来。
吴鸣看向了反驳的人,那人是典型的群岛人特征,代表着他来自温迪伦群岛。他冷笑道:“你们祖上?整个亲王领才几十年历史,要不要详细说说你们祖上是怎么夺得的这片土地?”
“所以你们在做的不是和他们祖先一样吗?”
这次说话的是一位老绅士,他是一个小贵族,同时也是一位小地主,是著名的亲公社主义者。
“这位先生你误会了,我们并不是要占有这些财产,而是解放这些财产,这些财产难道都是你们亲手建造出来的吗?如果不是,你们又凭什么认定这些财产属于你们呢?”
然而吴鸣话音刚落,就有人出言反驳,并且反驳的人还不少,一时间礼堂内十分嘈杂。
他们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于是在内部推举出一个发言人。
“你说的话就是放屁,那些工厂不是我们一分一厘造出来的,是谁造的?原料是我买的,工人是我请的,这还不算是我的?”
吴鸣胸有成竹的说道:“既然你已经说了原料是你买的,工人是你请的,这些你只花了钱,这样都算是你的话,那么按照你的逻辑,在原料上花了多少钱,在工人上花了多少钱?告诉我,我买下来。”
“我不卖!”反驳者有了周围人的默默鼓舞,显得更有底气。
“为什么呢?”吴鸣问道。
“哪有为什么?做生意就强调一个你情我愿,我不卖你,你能怎么样?”发言人神气的说道,在他看来,就算这场辩论改变不了事实,自已也要在情理上压制吴鸣,为未来他们东山再起奠定理论基础。
“照你这么说,难道那些工人是自愿为你打工的吗?”吴鸣装作不懂得问道。
这下所有人都笑了,尤其是那个发言人:“难道我逼他们不成?”
“怎么没有逼他们呢?他们如果不帮你们做工,那就得饿死。”吴鸣说道。
“那他们自已为自已做工啊,去种地,去做商品,反正什么都行,为什么非要做我这个。”反驳者不屑的说道。
吴鸣没有回话,而是缓缓走到了礼堂大门前,就在众人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时,他停在了门前。
“那这样,按照你们的逻辑,我也不强迫你们,凡是愿意的,在讲台的名单上签上自已的名字,不愿意的离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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