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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太太回到司聪家,并未看见金花和银花,一问之下才知道,姐妹俩是随着官差一道去了县城听审。
徐老太太面露恳求之色。
“二郎媳妇,这事,就不能抬抬手吗?”
司聪微凝着眼神看向她,“您老刚才没劝王氏来认错吗?”
徐老太太一怔,颓然垂头叹息,她就多余说这话,可是她是真的担心老大父子俩,但愿那父子俩能逢凶化吉,躲过这一遭吧!
而徐来福那边并不乐观,父子俩几乎是同时进了县衙,徐来福给了钱还好些,至少没挨打。
徐功就惨了,脸上红肿一片,嘴角有干涸的血迹,看来下手还不轻,也不知这身上有没有伤。
父子俩一见面,徐功就懵了,这是事情败露了?忙挤眉弄眼的向父亲求助。
徐来福趁着没人注意,冲他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一会儿听我指挥。
徐功似是吃了定心丸一般,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转头又看见金花和银花,眼里不自觉的就冒出了怒意,要不是官差压着,他都能上去动手打人。
可惜他只是想想,不过是眼神不逊,就被官差一脚踹在腿窝处,徐功痛的扑倒在地。
官差不由分说脱掉他脚上的草鞋,匆匆去了后堂。
如此小案也不需县令审理,亦不用升堂,只在一个小厅里由县尉审理,几人在堂中等了很久,才等来了县尉。
县尉捋着山羊须,惊堂木一拍,吓的徐来福父子“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伏地磕头不止。
县尉也不询问,直接叫官差呈上证据,三言两语的就要定案,这可急坏了徐家父子。
徐来福大声喊冤:“县尉上官,黔民冤枉啊,黔民对此事一无所知,求县尉上官明察啊!”
徐功也跟着喊冤,县尉也不急,拿着证据一项一项的说。
“这个布条是蒙住失踪孩子眼睛的,同样的布在你家搜了出来,布条与布的撕口完全可以吻合。”
徐来福低着头不敢看县尉手上的证物,徐功吃惊的抬头看向县尉手里的证据,又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向似乎是知道些什么的阿父。
县尉面色依然沉肃,又拿起另外一个证物。
“这是查案的官差在寻到那两个孩子的柴垛周围拓下的鞋印,与你的已经做过比对,完全一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徐功惊骇万分,强自镇定的辩解道:“这鞋子遍地都是,怎么就能证明是我的?”
县尉眉峰一挑,厉喝一声:“草鞋确实遍地都是,可是每个人编草鞋的手法不同,鞋底的纹路自是不同,本官已仔细比对过,这几双草鞋是出自一人之手,打结的方式一模一样,你还敢狡赖,是不用刑,你不肯说吗?”
徐功吓的一个哆嗦,路上因他喊冤,已经挨了不少的打,官差也没少吓唬他,县衙的刑具有多可怕,他是真的不想尝试。
徐功磕头道:“上官冤枉啊!黔民实在是冤枉,人真不是我偷的,求上官还黔民清白!”
县尉翻了一个大白眼,下颚微扬,两名官差快步走到徐功面前,压住双臂令徐功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
徐功吓的哇哇大叫:“上官饶命,黔民说,黔民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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