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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已经去母亲那里闹过许多次了,母亲那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就一个劲的跟她说她到了年纪,先找个门当户对的,婚后相敬如宾,逐年累月诞下孩儿,感情自然就深了。
想到这里,房绮罗又叹了句:“前些日子在府上关着,我是吃什么都没胃口。现在有你帮我解决这个麻烦,我终于能松口气了。”
“表姐你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此话并非构陷,也不是为了你刻意地去抹黑人家拖延时间。
“我的意思是——我的商队走过典州,那典州刺史一家,品行真的有待考量。
“舅舅和舅母再急也不会眼睁睁看你所托非人,有母亲去劝,舅舅他们肯定会派人下去认真查问。
“在此期间,你与吉晖哥哥若真有意于彼此,就一起商量个对策出来。
“否则等舅舅和舅母查出结果来,就算淘汰了这个人,他们还会为你相看下一个,问题依旧没有解决。”
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直面才是。
“也是哦,绮罗,你也不能和我二王兄这么鸿雁传书一辈子,要不嫁了吧?”
拓跋歆扳着手,开始细数拓跋吉晖的优点——
“你看啊,我二王兄其实身份也不低,和那什么藩国皇子也没差别,虞国皇子还矮他一头呢!
“我们拓跋部落的人心眼子也少,说话直,至少不像京师这些夫人小姐,说话拐弯抹角绵里夹针的,你去了肯定过得舒坦些。
“二王兄又细心耐心,处起来比三王兄好多了。主要是他对你也真心,肯定不会让你受委屈。”
说到这里,想起什么似的,拓跋歆抿了抿嘴。
见她说得兴头上突然又不说了,房绮罗看向她,有些担忧地询问:“这是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
萧望舒也看向她,不过心中并没有什么疑惑。
拓跋歆如今与她同住相府,婚后生活如何,她也是清楚的。
礼待有余,热情不足。
“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倒也不是非嫁不可,如果你家里不急着逼你嫁人的话。”拓跋歆瓮声瓮气回了一句。
房绮罗回她:“你瞧我这还叫不急吗?就差没直接赶鸭子上架、赶我上喜轿了。”
见她二人各聊各的,想的压根都不是同一件事,萧望舒直接开口——
“反正都依照表姐的意思,如果你想好了,那就问吉晖哥哥要个交代吧。”
她只知那典州刺史之子绝非良配,至于房绮罗的良配究竟是谁,其实她也不知。
路是靠房绮罗自己去走的,她已经为她排除了一条死路,剩下的都要靠她自己。
“我再好好想想。”房绮罗慎重地朝萧望舒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时间,见她朝拓跋歆详问部落生活的点点滴滴,萧望舒心里也大概猜到她的选择了。
房绮罗和拓跋歆聊得仔细,萧望舒百无聊赖,出了厢房,带着丫鬟护卫在寺中闲逛。
——
与此同时,护国寺后山。
穆筱筱正带着丫鬟在附近采花,余光陡然扫到刚从后山走出来的女子,柔声开口:“四姐干什么去?”
被她叫住的人浑身一僵,回过头,有些慌乱地说着:“我的事你少管!”
说完这话,穆彩晴大步离开了这里。
穆筱筱拿着花低下头,看似有些委屈,实际敛下的眼眸里尽是事不关己闲散看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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