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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并没让周亦南苏醒,他仍然处于昏迷中。
大家围在旁边,全都束手无策,除了等郎中到来,他们没有任何办法,既不能治伤,也不能减轻他的任何痛苦。
赵柱抱着头蹲在一边,周亦南变成这样,他比任何人都难受,因为若不是亦南哥,现在躺在这里的就应该是他了,而他可没有亦南哥那样好的身手,还不知能不能捡条命回来。
屋子里的人太多,村长本来要今天上山的赵柱和赵小四魏大忠都回去吃点东西歇歇,毕竟他们跑了一天,也是又累又饿,可他三人坚决不走,坚持要等郎中来后再说。
赵婶心疼自家儿子,让老二回去拿了点粗面,就着周家的锅灶煮了点面疙瘩,劝着三人吃了一些。
等收拾好,又去劝江雪,拿了衣服将睡熟的两个孩子包好,一人一个抱回赵家。
江雪不想走,可她也知道,一床被子垫在了周大哥的身下,已脏污了,家中只剩下床上的那床被子,待会等郎中诊治了,要将周大哥移到床上,两个孩子睡在那里不方便,也没有被子可盖,所以孩子只能暂时借住到赵婶家。
而且等郎中来治伤时,她一个姑娘家留在这里也不合适。
“放心吧,人已救回来了,肯定没事的。”赵婶安慰着她,也是安慰着自己。
这一晚江雪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脑袋里一直乱糟糟的没有睡意,又不敢翻来覆去怕吵着赵婶和孩子。
天微微亮时,江雪就醒了,蹑手蹑脚的爬起来,没想到赵婶起得比她还早,已与两个媳妇在灶前忙了起来。
江雪招呼了一声,说待会来接孩子,就匆匆的往家里跑去。
叫开了院门,就见赵柱顶着一张憔悴愁苦的脸。
“柱子哥,郎中来了没有?周大哥没事吧?”
“已来诊过了,亦南哥早上才睡,还没醒。”
江雪轻手轻脚的走进房里,朝床上看了看,床上那个男人安静的睡着,比起昨晚吓人的样子要好好多。
因流血太多,原本黑黑的脸膛看起来有些苍白,高挺的鼻梁下,紧抿的薄唇也有些发白干裂,再加上额头几缕发丝散落下来,垂在枕头上,让这个健壮的男人竟显出几丝沉静憔悴的美感。
江雪见周亦南睡得熟,拉了拉赵柱,从房里出去并带上了房门。
“柱子哥,郎中怎么说?”一到外间,江雪就急急的问道。
“郎中说亦南哥的左腿骨断了,昨晚虽已接好,但这几个月不能动,须在床上好好休养,若养不好,有可能会成瘸子,至于其他那些伤口看着吓人,只是皮外伤,伤口愈合了就没问题。”
江雪叹口气又松了口气,虽然伤势确实比较重,但没有性命之忧,也算不幸之中的大幸。
赵柱见江雪只叹气不说话,心中更不好受,“都是因为我,若不是因为我,亦南哥也不会……”话未说完,眼圈已红了。
“柱子哥,你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吧。”江雪将赵柱拉到一张椅子上坐下。
赵柱稳了稳情绪,慢慢说起昨日的经历,“我们进了山,在往日经常打猎的一带转了半上午,也许是进山早了的缘故,竟一只猎物也没打到,后来亦南哥说不如再往里深入一些,我们想想也是,总不能连只山鸡兔子的都没抓着空手而归吧,就都同意了。没想到我们运气这么不好,竟然碰上了熊瞎子。”
“熊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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