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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见只觉自己后背砰地一声闷响,随即便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子。继而,火辣辣的痛感随着被击打之处向四周扩散,蔓延开来。
遭到击打的陆见只觉怒不可遏,冯既白手下这两个杂碎,绑了烟儿不说,竟然还敢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对自己动手,真是反了他的!陆见猛然回头,他目眦欲裂,双目赤红,面上肌肉扭曲纠结着,完全是一副择人而噬的模样。
陆见的神情映入孙正阳眼中,孙正阳也不由得为之吓了一跳。在他印象中,陆见一直是一副温文尔雅的书生模样。偶尔被逼急了,也只不过是嘴上阴阳怪气几句罢了。先前他尚未入主医署之时,常年游走民间为人诊病,还时常同阿魏一起,被街头巷尾的小痞子欺负。
可如今陆见这副凶狠万分的表情,哪还有半点当初的软柿子模样?孙正阳毫不怀疑,陆见下一秒就会松开郑源,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一般,冲上来与自己搏命。
孙正阳往日里也没少干欺行霸市,恃强凌弱的事。但他毕竟只是冯既白豢养的一条走狗,欺软怕硬尚可,一旦遇到真敢于同自己搏命的对手,他的选择也必然是躲避与逃离。
此时的孙正阳,恰恰就是这种状态。自看到陆见的那种凶狠表情第一眼,他就已经失去了继续同陆见对峙、周旋的勇气。方才击打陆见那一下时,胸腹之间涌出的那股热流也早不知到哪里去了。此时的他,只想赶紧脱离陆见,逃离此处。
随着梆地一声闷响,孙正阳手中的短棒掉落在地。他本人也是双腿打抖,面对着陆见的步步紧逼,不自觉地向后退去。
“绑走良人,殴打医官,这下我倒要看看,你是个什么结局!”陆见一边怒斥着孙正阳,一边加快脚步,紧跑几步,随后便向着孙正阳扑来!孙正阳见状,心中的不安与忐忑,更是随之到达顶点,连忙转身过去,撒腿就跑。
诚如陆见所言,孙郑二人,如今已是涉嫌持质、殴官两项罪名。殴官尚且好说,不过是打一顿板子的事,况且陆见品级不高。但这顿皮肉之苦也定然难逃。只是持质之罪,自有汉以来至今,历朝历代皆是重罪。官家对此,态度一向是严办,绝不姑息宽贷!
而持质这条罪名,依大唐律,犯者无论主从,皆斩!
一念及此,孙正阳拔腿便逃。他早先身边并无类似案例,动议郑源与他二人一同绑架烟儿时,也并未想到这一层,直到现在,经陆见一番斥责,才想起此罪似乎是个重罪,便只想着逃离此地。
见孙正阳奋力逃跑,陆见也跟着紧跑了几步,方才想起背后还有个郑源。于是回头看去,见郑源也转身向外逃离。陆见看郑源有些虚胖,逃跑的动作并不如孙正阳一般敏捷,便连忙迈步向着郑源追去。
郑源逃,陆见在背后紧追不舍,饶是郑源体型虚胖,在牵扯到这等逃命的紧急关头,也是迸发出了体内所有潜藏的能量,一时之间,竟与陆见保持着十余步的距离,饶是陆见如何努力,也未能将二人之间的距离缩短分毫。
陆见心中清楚,此时烟儿生死未卜,若放任郑源逃离,之后自己可能再也找不到郑源与孙正阳了。此二人又皆是冯既白手下走狗,很难说会不会为了掩盖自己的犯罪事实,对烟儿痛下毒手。
追上郑源,并将之拿下,问出烟儿所处的地方,自己再设法前去营救,便是当下自己妥善处理此事的唯一机会了。
一念及此,陆见拼尽全力,步履并未放松分毫,仍是一路紧随着郑源。而郑源因为体型虚胖之故,加之为了逃命,已经连续奔逃了三个街区。此时只觉后劲不继,但奔逃中回头查看,陆见依然紧追不舍,只能继续奔逃。但由于体力上的差距明显,两人之间的距离,已在逐步缩小。
终于,又逃了一条半街之后,郑源终归是精疲力竭,被陆见所追上。陆见一个飞扑,立即将郑源扑倒在地。郑源倒地之后,竟只觉得莫名地有些庆幸。方才的奔逃,不仅耗尽了他的体力,还让他呼吸紊乱。此时细细体察,便只觉肺中仿佛有一团烈火在烧一般。
“不行了,陆郎,你且让小人歇一歇……”郑源喘着粗气,对陆见言道。陆见则好似没听到郑源所言,又怕他恢复体力之后,再耍什么花招逃离,便随手将衣袍上的布带取下,将郑源双手拉到后方,用布带绑到一起。
“逃嘛,还逃不?”陆见也觉得不轻松,只是相对郑源来说好上不少。绑了郑源的双手之后,他冷冷地出言问郑源。见郑源连连摇头,也未放松分毫。
片刻之后,陆见觉得郑源气息捋顺了不少,便起身,拽着布带,便要将郑源拖走。
“唉……陆郎这是要带小人去哪?”郑源心下忐忑,连忙出言问道。
“方才你与孙正阳俱已交代,你二人绑走烟儿是实,我这就拉你去见官!”陆见的语气斩钉截铁,手上也不含糊,如同拖着一头待宰的猪一般,拖着郑源向州府的方向行去。
“哎?别……别啊陆郎……小人……小人知罪,跪求陆郎,放小人一马……”郑源听闻陆见要带他去见官,也是吓得惊慌失措,连连出言求饶道。
“不去见官,你们这些虫豸,口中便没得一句实话!”陆见早已失去耐心,恼怒道。
“陆郎,陆郎饶命……小人……小人知晓那小娘子在哪……只要陆郎放小人一条生路,小人愿意引陆郎前去……救出那小娘子……”
“我又焉知,你是不是给孙正阳和冯既白拖延时间,好让他们二人及时将烟儿转移?不行,去见官吧,在官府里说个清楚!”陆见继续拖着郑源,面上不见一丝怜悯。
“陆郎……陆郎饶命,小人所言句句属实,我家中老母年事已高,幼子尚未成人,恳请陆郎,不,陆阿爷放小人一马……小人今后再也不与阿爷为难……”郑源为了求陆见放过自己,已然将脸面之类的,都已抛诸脑后。
陆见看着郑源涕泪横流地跪倒在自己面前,只觉得可笑,又可悲。
“你当真能带我救出烟儿?”陆见俯下身,双目直视着郑源。
“能……定然能!”郑源抹一把眼泪鼻涕,神情笃定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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