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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沉子听着,只觉得谭白门这番话太惊世骇俗,也太过于的不可思议了。
一个兴盛崛起于大晋北疆渤海的神权道门,唯沈济舟之命是从的教主蒙肇,天下人都觉得是沈济舟乃其背后靠山,且到现在还令萧元彻甚为忌惮,不敢攻打天门关的最关键的原因。
这个阴阳教,竟然是由萧元彻、萧笺舒父子一手扶植起来的!
这要是说出去,真的无人相信。
可是,看着谭白门一脸的愤恨和郑重,由不得浮沉子不信。
“谭白门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也愿意相信,背后扶植蒙肇的就是萧元彻和萧笺舒但是这到底是从何说起呢?你能不能详细地讲一讲啊”浮沉子也少有的正色起来,看着谭白门道。
“唉!事到如今,谭白门定然不再隐瞒了既然道兄相问,我便都告诉你!”谭白门深深一叹道。
“道兄可还记得,我曾说过,那蒙肇也是屡试不第,怀才不遇,郁郁不得志么?”
浮沉子点了点头道:“你方才说过啊更说,就是因为此,他才背井离乡,一路北上,来到了天门关,开创了阴阳教,立誓要做万人之上的霸主也是因为他的经历与你有相同的地方,他才对你另眼相待,格外器重啊有什么问题么?难道这些都是假的?”
谭白门摇了摇头道:“不不全是假的那蒙肇的确是屡试不第,落魄至极,甚至混成了乞讨的乞丐只是,并不是如他所言,他被逼无奈,才一路北上,来到北疆渤海,靠着自己的本事开创的阴阳教”
说到这里,谭白门一脸被欺骗的苦笑道:“也是我谭白门太过好骗了被蒙肇三言两语之下,就相信了他那所谓发愤图强,逆天改命的事迹事实上,这吃人的乱世,又有着几百年都没有变化的出身和世家贵贱之论,落魄的最底层小民,怎么可能有朝一日,开创出这么强大的神权道门呢这件事情,只要他没有背景,没有资历,没有人脉,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可叹我谭白门,白白相信他了数年,才明白这些道理”
谭白门平复了一下心情,方道:“那日我在密室外那堵墙处偷听,蒙肇和管道罡的声音透过缝隙传来,那管道罡似乎在向蒙肇建议,更是心中有疑问,觉得如今天门关局势已经崩坏,萧元彻占领天门关是迟早的事情不仅是天门关,便是整个渤海都将是萧元彻的囊中之物管道罡认为,一旦萧元彻控制了整个渤海五州,那便是沈济舟的死期之日到时候,沈济舟的势力将不复存在而作为与沈济舟息息相关的阴阳教,也将遭受萧元彻难以想象的镇压和打击甚至天门关的阴阳教总坛都将覆灭”
浮沉子点了点头道:“那管道罡,看来不仅只是四肢发达,心中倒也有些算计啊他说的不假”
谭白门也点头道:“其实,管道罡所想所言,跟我的想法也是如出一辙最开始的时候,蒙肇宣布要举全教之力,与萧元彻决一死战将萧元彻拒之天门关以外时,我还以为,蒙肇是因为要给沈济舟一个交代,毕竟沈济舟在背后扶植立刻阴阳教这么多年了总要做出一副抵抗的样子等到风声日紧,蒙肇和阴阳教便会趁着萧元彻与天门关的军兵大战,无暇顾及他的时候,偷偷转移否则,他也不会暗中联络扬州和荆南我当时给他建议的时候,就明确的说了,这是阴阳教的后路,东山再起的凭借
而当时他也是深以为然的”
“可我当时偷听,当管道罡说出同样的想法,更建议蒙肇迅速离开,若再不离开和转移阴阳教,等到萧元彻攻下了天门关后,就为时已晚的时候,那蒙肇却是勃然大怒,出言训斥管道罡愚蠢我在外面亦感觉蒙肇此举十分的不可思议,难道,他真的想要为了沈济舟,而不惜一切代价跟萧元彻决一死战吗?所以我就十分注意地听着”
“你听到了什么?”浮沉子沉声问。
“蒙肇告诉管道罡,管道罡和整个阴阳教的弟子,都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都以为阴阳教背后的依靠是沈济舟,其实那些都是表面上的,便是连沈济舟,都被骗了,到现在还以为,那蒙肇誓死效忠的是他沈济舟,其实,根本不是这样的”
“管道罡当时应该也很吃惊,就问蒙肇既然阴阳教背后的势力不是沈济舟,那到底是谁”
谭白门滔滔不绝,讲得十分的仔细。
“蒙肇的声音当时极低,我也是紧紧地靠着那堵墙,将耳朵贴在缝隙处,才听得真切蒙肇亲口所言,他阴阳教能从一个凋敝的没有任何名气的小道观,发展成北疆唯一的无上神权道门,而且北疆百姓、官吏、门阀世家十之八九都十分的笃信阴阳教教义,对阴阳教顶礼膜拜的根本原因,并不是靠着沈济舟,那沈济舟不过是看到了阴阳教的发展一发不可收拾,势头迅猛,甚至教众信徒的人数已经遍布整个渤海,成了影响渤海政局的道门神教,才采取了堵不如疏,干脆扶植的手段而阴阳教从名不经传到现在在整个渤海举足若轻,让沈济舟都十分重视和拉拢的根本原因是”
“这一切都是有一个身居上位者在通盘谋划和操控的也是这个上位者,和他背后的世家暗中的支撑,阴阳教才有了今天的地位而这个上位者就是沈济舟的死敌,大晋当今丞相萧元彻,还有他背后的萧笺舒和整个萧氏一族”谭白门缓缓说道。
“不可思议啊莫说道爷我,便是沈济舟也不会想到这一点吧,他渤海州最大的神权道门,他认为是自己一手扶植的阴阳教,背后最大的依仗竟然是他的死敌萧元彻!”浮沉子都觉得脊背有些发凉。
“我当时听了那蒙肇亲口对管道罡说出这样的话,也是震惊不已,一时根本无法接受。那管道罡也是如此,就试探着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蒙肇说,只因管道罡是他唯一的嫡传弟子,所以他才告诉管道罡实情,并且要这件事烂在他的肚子里,绝对不能向任何人说起,尤其是我忘机!更不能知道这件事”
“我当时又恨又不解,他竟然一直提防着我,而我却对他如此的死心塌地我失望至极,想要不顾一切地冲进去质问他但我也想弄清楚,到底那蒙肇和萧元彻父子有什么暗地里的勾当牵扯,这才按捺住冲动,听蒙肇继续跟管道罡讲述”谭白门沉声道。
“蒙肇告诉管道罡最初时,蒙肇只是一个落魄的不第秀才进京应试,屡屡不中,加之乱世,自己得家乡也被兵祸所害,家破人亡,家眷全部横死”
浮沉子淡淡道:“这不是跟之前他跟你说的一样么?他也没有骗你啊”
谭白门冷笑一声道:“这些是真的只是,后面的事情,就跟他说的完全不同了,蒙肇告诉管道罡,他自己当时又饿又困,窘迫至极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就想着干脆一死了之,自己了结了自己可是他又不死心自己一身才
华,未得赏识,未实现自己的报复,就这样窝窝囊囊地死在荒郊野外,尸体被狼叼走分食,死也不能有个全尸所以,蒙肇不甘心就这样窝窝囊囊地死了于是,他在龙台城的荒郊野外晃悠了数日,终于有一天,饿得走不动了,瘫倒在草窠里便在这时,一队人马从他面前经过,人马中一乘豪华的小轿,那小轿停在了他的身前,从小轿上下来一个年青公子模样的人,衣着华丽,手拿折扇,看起来尊贵无比”
浮沉子嘴角泛出淡淡的笑意,似乎已经猜出了这个衣着华丽的年青公子到底是何人了。
“那年青公子下了轿子,走到了蒙肇的身边,停下脚步,眼神灼灼的打量着他似乎对他十分的感兴趣然后蒙肇就问他是谁,那个年青公子没有回答,却如数家珍的说出了蒙肇的名字,家在何处,屡试不第,甚至连他家破人亡的事情都说的十分笃定”
“呵呵,看来是下了不少的功夫了这次偶遇应该是提前布局好的”浮沉子冷笑道。
“蒙肇告诉管道罡,他听完这个年青公子一番话,竟然将他的经历和家事说的如此清楚,也不由得大为震惊。蒙肇就问这个年青公子,他到底是谁,为何会对自己的事情如此的清楚”
“那个年青公子却不回答,只是淡淡的瞥了蒙肇一眼,忽的说,有一件泼天富贵的大事情,现在落到了他的头上,但这件事异常艰难,若是他做到了,便可以逆天改命,若是他失败了,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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