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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句话,在场就有数人蓦然变色。
“连我们都扛不住…鬼杀队那些凡人怎么办?”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这时,不知是在反驳他人,还是在说服自己,鬼舞辻连声道。
【我是无限接近完美的生物。】说着,他将手指竖在唇边,原本颜色同常人无异的指甲迅速延长转变为紫青色。
而这根手指,被抵在了女人额前,在弟子们的错愕与震惊中,随着一声闷响,径直扎入她的眉心!
无视女人痛到狰狞的表情,鬼舞辻无惨满面阴鸷,眼含戾气:【要是不断给你我大量的血液,觉得会变成怎么样?】
红色的经脉纹路迅速鼓胀蔓延,女人呜咽着,语不成调,浑身抖如筛糠!
【人类的身体会无法承受住变化的速度。】鬼舞辻的声音不急不缓,手指拔出的瞬间,带出一串血珠。
女人的皮肤紫涨起来,剧烈的疼痛让她无助地大张着嘴,发出一阵不似人的可怖嘶吼。红色的纹路已经爬满全身,大敞的衣领慢慢滑落,原本光滑细腻的肌肤此时已经变成了深红色,鼓胀着疯狂起伏跌宕。
细微的经脉断绝之声不绝于耳,已经不成形状的手缓缓抬起,似乎还想触碰眼前的男人,肉体却已经到了极处,最终化作一摊泥,无力倒下。
“………”
长留山静默得可怕,几乎针落可闻。屏幕诚实地将肉泥冒出的浓烈黑烟的刺鼻气味传达了过来,却没有人去捂口鼻。
别说仙人、弟子,就是那些行事向来残忍冷酷的妖魔都霎时失神。
“那…那是什么?”许久,一人声线颤抖,轻声道。
没有人应声。
余怒未消的鬼舞辻无惨面不改色地站起身,【啪】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不知从何处出现的二人恭敬地单膝跪伏在他身后。
【把耳朵上戴有花札一样装饰的猎鬼人的头给我带来。】微微侧头,他俊美的脸上没有半丝笑意,言语中带着些许恫吓之意:【知道了吧?】
【遵命。】
【遵从吩咐。】
各自留下了一句话,二人瞬间消失。
背景的乐声里,琴弦不紧不慢地拨动着,而后,越来越急,听得人心里发慌。
随着琴声,一副画面逐渐浮现。
雾气弥漫之处,看不清面容的红衣男子手持赫刀,立在一人身前。而那人,已然瘫软在地————以大家的眼力自然可以认出,那地上的显然就是鬼舞辻无惨!
“什么人居然能压制住鬼舞辻?”
显然这不是什么好的回忆,鬼舞辻大睁的眼中此时全是是不可遏制的惊怒与————恐惧!
{那个耳饰…}
白子画怔然:“炭治郎的耳饰,和那个男人的一模一样…”鬼舞辻,在害怕那个赫衣男人?
戴着相同耳饰的炭治郎是男人的后代吗?
屏幕不会回答他,而是自顾自地切到了另一边。
【听好了,给我听仔细了!我啊!】
光头老板看着眼前战战兢兢的少年,一通训斥宛如狂风暴雨,他嗓门大得吓人,额角的青筋随着说话一起一伏,整个人跟马上就要炸了一样。
【我想说的啊!并不是钱的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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