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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
阿尔法离开了。
房间安静了下来。
玦挠了挠头,他有些在意阿尔法刚才提到的什么裤子的事。
看了看床上沉睡的熵,玦闭上眼睛,决定再仔细想想昏迷前的每一个细节。
嗯……
昨天…的话……
他想起之前两人就跟疯子似的翻滚撕咬,极大的感官刺激下,他好像还……还……
伴随着撕咬呻吟的回忆画面涌入脑海,他的眼睛逐渐睁大。
轰——
玦感觉一股灼热的血液猛然冲上头顶,他的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得通红!
那种热度并不止于面颊,连耳根都开始发烫,仿佛被火焰点燃一般,烧得他整个人像是被困在蒸汽房里,连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
羞耻、懊恼、无地自容的感觉像滚烫的水涌上心头。
他、他居然……
可、可他们并没有真正做什么呀!只是那样,他就……
他现在算是明白阿尔法那个语气的意思了——仿佛是在说:啧啧啧,年轻人嘛~~~
“……艹!”
玦暗骂一声。
……
那个感觉……他猛地低头,仿佛又回来了。
他又猛地抬起头,羞耻感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下,不等多想,他整个人以极不自然的姿势歪歪扭扭地冲向一旁的卫生间,脚步几乎是踉跄的。
说实话,这种情况放在以前他根本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甚至会无所谓——因为正常的生理反应每个人都有……可唯独这一次,是他明确地面对某个人有了这样的反应……
卫生间里。
玦低头扒开裤子一看——果然是错觉,他不由长舒了一口气。
肯、肯定是TA的恶趣味!那个该死的变态!
玦愤愤地想。
他磨了磨牙,提上裤子走到盥洗台前,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再度陷入沉默。
脸上、脖子上、手臂上……都是血痕,有深有浅,其间还伴随着不少微妙而暧昧的红色痕迹。
出自谁手不必多说,反正不可能是他自己。
“……”
他扒开衣领往下一看,更加沉默了。
好嘛,也是这样。
难怪衣服损毁严重。
“……”
玦有些恍惚,他又歪歪扭扭地走回房间,坐在床上,盯着熵的脸,发呆。
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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