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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城南定门尚德坊,威远侯府占据大部分宅邸坐落其中,高墙深巷间是青石铺就的院落,清幽处一座雅致的阁楼灯火不灭。
守在门口的侍从正低头闭眼,恨不得拿两棉花塞耳,楼内断断续续传来女子时而婉转时而尖锐的叫声。
“不要,你走开。”
大逆不道的话穿过不怎么隔音的小楼房门传入众侍从耳内,胆大的抓紧裤腿屏住呼吸,胆小的哆哆嗦嗦浑身冒冷汗,就怕屋内主子爷尽兴后追究。
连若樱不明所以,只觉身在海浪中,有人一直拍打她,说不出来的讨厌,她拳打脚踢骂骂咧咧还是没有摆脱。
她就喝了顿酒不会这么倒霉被人捡尸了吧,难道那几个狗腿子没有安顿好她,岂有此理,等她酒醒了得找他们算账。
“滚开,再碰我,我废你了。”
她闭眼嘶吼力图震慑对方。
“放肆,谁给你的胆子出言不逊。”一声威严的声音划破空气拍打在她耳边。
连若樱清醒了半分,迷迷糊糊睁开双眼,便见一清俊长发男子敞开着睡衣压在她身上。
“你长得好漂亮啊。”
清醒不过半分的连若樱醉倒在男子的美貌里,说完还伸出手摸了摸那块块分明的腹肌。
真硬啊!
男人的腹肌随着插入的动作鼓起,巨大的性器堵在窄小的穴道里摆动,若樱唔了一声,感觉好真实,原来做爱这么爽吗?她这是遇到什么神仙男菩萨了。
“还没酒醒?今天谁给你喝酒的?”陆津沉下脸来,抓住小通房的手,看不出来一贯胆小的通房丫头喝点酒这么大胆。
连若樱五指抓紧他的手心摸了摸,是真人耶。她还以为是看多了男菩萨的短视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只恨自己好像怎么也醒不过来,只能嗯嗯呀呀的随着他摆弄。
“我自己要喝的,我今天高兴。”
能不高兴吗?她写了十年小言终于一朝爆火,光这一个月收入就过三十万了,接下来将是她摩拳擦掌大显身手的时候,拼一把将养老钱都赚出来了。
“是吗?有这么高兴?”
转念一想,他昨日刚从边塞送完军需回来,回府第一夜就来找她,她确实该这么高兴。
连若樱呵呵傻笑:“那当然高兴了,你不知道我盼星星盼月亮盼了多久,每天五更起三更睡呜呜呜……”
陆津从来不知道原来有人这么期盼他回府,他以为府里的女人都是心机深重就会争宠。
陆津满意扶起她坐好,“那你还推开我?不应该好好伺候,也满足下自己?”
连若樱昏头转向哪里坐的住,顺着他的手就倒进了他怀里,两手一圈抱紧。粗硬的性器贯穿她的身体,拉着她上下起伏摆动,她觉得世界都在摇晃。
“好困,要睡觉,你乖别闹,等睡醒再说。”
不过瞬息,正被肏着的连若樱便安心的睡在了他怀里,甚至打起了小呼噜。
草草撞了几百下,射在了她的后腰上。
陆津脸黑如锅底,一把将人推开。
真是扫兴,大半年不见了居然就这么一次就睡着了,他还精神着呢。
健硕挺拔的男人撩开长发,坐在床边看了看睡熟的人,又看了看精神的自己,想着要不要去找书房伺候的侍女,那也是祖母给他预备的通房。
男人断在兴头上是真磨人,他拉开被这丫头握紧的衣摆站起身来,很快就有贴身侍卫在门外问候。
“侯爷,需要叫水吗?”
往常侯爷行房那都是得叫好几次水的,惯常伺候的福安对此很有经验。
陆津走了几步,将被子盖在连若樱身上,转手又将床幔放下,才扬声叫了水。
贴身伺候的小厮都懂他规矩,所以有了女人后他也懒得换丫鬟伺候,府里的丫鬟心思深花样多,他防不胜防。
等一切收拾干净,陆津那点兴致全没了,心底一阵庆幸还好没有急色找其他人,他从来不放纵自己沉迷于女色也惯会控制自己,要不是床上这丫头半路撂挑子,他哪会有如此狼狈的想法?
真是无法无天。
他拉开床幔掀起被子,又躺回了床上,一手将温软的丫头搂着,心里想着明早等她醒了再要她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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