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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墨衍失笑:“若是那些老臣知道你称病躲在这里写话本子,不去理会朝政,只怕会哭倒盛都城墙。”
长歌拈了一块果子吃着,笑道:“我写的话本子不是给这些老顽固看的,管他们呢。”
秋墨衍神情复杂,看长歌这样,似乎十分开心,但是她和自己不同,他已经给她铺好了路,若是她想登上那个位置,也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可她却安然地自封在这朝华殿。
秋墨衍问道:“为何叫烟雨公子?”
长歌淡淡说道:“烟雨沾湿了青衣。”
他以画做青衣公子,那她便以书做烟雨公子。
秋墨衍:“说来也巧,民间有一位青衣公子,书画一绝,你这名字与他倒是有几分缘分。你见过这位青衣公子吗?”
长歌摇头:“不曾。”
秋墨衍既然放弃皇位,那么应当就不会再召穆青衣回盛都,她一生不得出帝宫,这一世想必是不会再相识。
秋墨衍惋惜道:“那可惜了。可惜你不爱画画,不然我就厚着脸皮为你讨要一幅来,他的画犹如九天闲云,妙笔生花,只有为圣的心境才能画出那样的画,写出那样的字。”
秋墨衍感叹了一番,见天色已晚,便起身告辞。
“下次再见,恐怕就要等秋日里了。”秋墨衍欲言又止,谋划了一年,萧霁称帝的时机已经成熟,朝中的老臣大多都倒向了他,他手中的权势散去了七八,最晚秋日里,萧霁就会废除幼帝,称帝。
长歌点头,笑道:“那你带几只秋蟹过来。”
秋墨衍柔声说道:“好。”
元和三年初秋,摄政王萧霁废除幼帝,不废一兵一卒称帝,改朝换代。
消息传到朝华殿时,宫人们有些战战兢兢,改朝换代这样的大事,上位者大多都是斩草除根的,如今大盛朝旧帝和幼帝安在,宫中还住着一位大帝姬,新帝怎会安睡?
只是一连等了七日,没有任何旨意抵达朝华殿,服侍长歌的宫人们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觉得最凶险的日子是渡过了。
陛下登基,第一时间没有对帝姬殿下出手,往后应当都不会出手了。
长歌这边没有任何的变动,但是秋墨衍和飞章却被萧霁先后封王,派往了封地,秋墨衍去的是蜀地,飞章去的是北地。
这在史书上也是绝无仅有的。新皇登基,旧朝两帝尚存,这样的局面不知道是该说新皇心慈手软,还是说两帝毫无世俗的欲望,过于佛系了点。
总之,事情便这样诡异地发生了。
长歌没有等到秋蟹,秋墨衍去蜀地的时候,她也无法去送,只让人送去了蜀地的地理杂记和御寒的大氅。
蜀地与盛都有千里之遥,秋墨衍又是旧朝旧帝的身份,这一去,他们兄妹便再无相见的可能了。
秋墨衍走后,便是飞章。
飞章走之前,来朝华宫哭了整整一日,最后嗷着嗓子,抱着她的腿,承诺道:“阿姐,太傅说等我成年了,就可以回盛都来看望阿姐,阿姐,你等我,等我长大。”
小家伙说完,又哭唧唧地抹着泪花儿。
长歌失笑,摸着他的小脑袋说道:“那我等小飞章长大?北地是个能锻炼人的地方,也许过几年,小飞章就长成英武不凡的郎君了。”
小家伙抹掉眼泪,重重地点头:“我一定会!”
秋墨衍走的时候,她内心尚且没有波澜,飞章走时,她看着四四方方的宫墙,眼圈有些发酸,都走了,宫墙外的人进不来,宫墙内的人出不去。
终究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秋墨衍和飞章先后去了封地,朝华殿便再无外人来,时间久了,就连宫人们都不大来这偏僻的宫殿,每个月只有小太监送一应物品过来。
宫人们见新皇登基,始终不曾来朝华殿,这里犹如是帝宫里被遗忘的角落,便相继求到她跟前,想出宫去。
她应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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