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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花吃了幻心膏很快就安静下来,只是再抬头的时候,眼神已经不聚焦了。
还好玉骨说只要找到乳雾的真身让她出来,青花也就没事了,我心里才好受一些。
狱医已经处理好了安陌城的伤口,我让膏药把他扶出来,告诉他我们要离开。
安陌城躺在地上,只比死人多一口气,但还是惦记着乳雾:
“九尾仙狐的女儿,上古灵兽,去哪了?”
我蹲在他旁边说:
“她就是个幻影,只能在五岳真形碗里暂时显形,灯一亮就不见了。”
安陌城接受不了这个,颤颤巍巍地指着灯说:
“关灯,我要看她。”
膏药一把拍下他的手说:
“看屁。她要喝男人和女人的血才能出来,你还有血给她吗?”
这种送命题,是个正常人都知道怎么选。偏偏安陌城已经走火入魔,竟然挣扎着要再进去人俑里。
我不想理他,让膏药去扶蓝雪,自己把青花扛到肩膀上就准备走。
安陌城一只手扶着人俑,一只手伸向我们:
“别走,我还有血,我可以让乳雾出来,我们把她弄清楚。”
我提醒他:
“你可以流干自己的男人血,可是你去哪里找女人血?”
安陌城的眼神立马落到青花身上,又落在蓝雪身上。等他意识到我和膏药不可能让他动这两个女人时,他突然就痛哭起来:
“我可以去买血,我求求你们不要走,求求你们不要丢下我。”
这下倒把我为难住了。
青石人俑我们带不走,如果我不告诉他乳雾已经在青花身体里,就算我们走了,他也可能真的去买血倒进人俑里,去等永远不可能出现的乳雾。
我不心疼他花钱买血,我只是担心,以他执拗到变态的性格,他肯定会在看不到乳雾时,一直买血,甚至做出更出格的事来。
可是,我要是告诉他乳雾在青花身体里,他以后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找到我们,把他想知道的事情弄个一清二楚不可。
膏药看我盯着安陌城不走,知道我在为难什么,凑到我耳边低声给我出主意:
“把幻心膏给他吃点,让他也变成了傻子。”
这么处理安陌城可以,但是我看着那群白大褂们却犯难了,又低声给膏药嘀咕:
“他们怎么办?不能都给吃幻心膏吧?”
膏药问我为啥不能?
我苦笑一声:
本书旨在打造第一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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