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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忆荪带着涅川郡主进了三楼的暖室,只留下霜娥、灵笳在暖室门外侍奉,暖室之中,只有卢忆荪、涅川郡主与月娇三个人。
“郡主请,”卢忆荪说道。
“好。”涅川郡主打量着这暖室的四周,平时也仿佛是个饮茶会客的小房间,暖室的四周皆由火龙,脚踩在地上都是暖的。“这暖室虽然窗子大,却一点风都透不进来,四周还有暖炉取暖,连这榻上都是暖的,身处其中,当真舒服。”
“这原本是宫人们上夜休憩的地方,因为不大,只容得下两三个人而已,这取暖之法,还是在此处偷闲的奴才们,偷闲之时偶然发明的,暖室的两边装有火灶,平时是用来准备茶水、温酒或烹调甜汤的地方,两边点上火,这中间的暖室便会暖和许多,再装上火龙,便如同在春日里一般了。”卢忆荪说。
“还是奴才们的心思多,竟然能想到这样好的法子。”
“听闻临淄王府中的营丘台,先帝冬日里常去,想必应该也是暖和的。”卢忆荪说。
“只是营丘台阔朗,不比夫人暖室中围炉拥衾的暖和。”涅川郡主说,“只是夫人是如何知晓臣妾昨日去过临淄王府的。”
“原也是巧合,”卢忆荪说,“听闻临淄王妃刚刚诞下一名小郡主,本宫一直想打发人去瞧一瞧,正好昨日周贵人在这里,临淄王妃是周贵人的胞姐,姐妹二人也是许久未见了,因此便让周贵人带上本宫给王妃准备的吉品,去临淄王府走一趟,到了黄昏时刻,周贵人回鸣鸾阁复命,才知道郡主昨日也去临淄王府一事了。”
“原来如此。”涅川郡主说,“既然夫人听周贵人说起臣妾去临淄王府一事,也自然听人说过臣妾的幼子自临淄王府出来,被一群黑衣人掳走,第二日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臣妾的京中别院门口,之后生了一场怪病,不治而亡的事吧。”
“略有耳闻,”卢忆荪说,“听郡主所言,难道当年之事,还有不察不明之处?”
涅川郡主将手中的玉佩放在桌案上。
“不知……这是何物?”卢忆荪问。
“是小儿生前随身携带的玉佩。”涅川郡主说。
卢忆荪看着那桌案上的玉佩,一看便知与元淮佩戴的应龙戏珠的玉佩是一样的,是上好的和田黄玉所雕刻,不过比起元淮的应龙玉佩,麒麟玉佩的纹路更是灵动别致。
涅川郡主说,“这麒麟纹的玉佩是世宗皇帝所赐予家父,家父疼惜外孙,在小儿十岁之时亲手所赠,小儿十分喜爱这玉佩灿如月华的质地,还有玉佩上所雕刻的麒麟口吐玉书的纹饰,因此一直系于腰间,除非沐浴,从不离身,结果在小儿去世的那一年,这玉佩竟然丢失不见了。臣妾夫妇寻遍了府上,也未曾找到。”
“既然丢失……那郡主又是从何处寻回此宝玉呢?”卢忆荪说。
“说来也巧,还是四年前,从一个醉汉的手中寻回。”
“醉汉?”卢忆荪问道,“世宗皇帝所赠的珍贵之物,莫说是寻常的王孙公子,哪怕在皇宫之内,也很难找出第二件了,为何会在一个醉汉手中?”
“夫人不知,说来……也话长啊,还是四年前,那醉汉因为烂酒烂赌,欠了不少的酒债和赌债,被债主威胁,若不偿债,便要剁去那醉汉的双手,因此醉汉才将此玉佩拿到京城中的广兴典去典当。”
“这玉佩遗失之后,臣妾与郡马客下百金,一直着人四处寻找此物,京城各典当行皆有此玉佩之像,那广兴典的掌柜寻到此玉佩,便让人来告知我们夫妇,这才将此珍物寻回。”
涅川郡主接着说,“盘问之下,才知道那醉汉原本是乐游原一个大户人家里的仆人,因为手脚不干净被主人赶了出来。那玉佩便是这醉汉从主人的密室中偷盗而得,夫人可知道这醉汉的旧主是谁?”
“这乐游原濒临曲江池,且居高临下,有万亩花林,那可是个踏春、消暑的好地方,京城之内,公主诸王、达官显贵,皆喜好在乐游原置办园林房舍,连皇家也有不少园子建在那里,听郡主这样说,本宫还一时真不知道是谁。”
“万树鸣蝉隔岸虹,乐游原上有西风。羲和自趁虞泉宿,不放斜阳更向东,”涅川郡主说,“那乐游原大名鼎鼎的虞泉别院,夫人可知是谁所有?”
虞泉别院,正是崔友植在乐游原置办的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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