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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甘缪是臣妾宫里的人,如今谋害五皇子的毒物从甘缪的房中搜检而出,想必这宫中之人,皆以为是臣妾做的吧,”卢忆荪说,“不知陛下如何认为,您也认为是臣妾所为吗?”
“朕当然不信。”元淮斩钉截铁地说道。
淑妃、荣妃、明嫔、康嫔都瞪大了眼睛十分不解地望着元淮。
“不过,夫人派甘缪出宫,还远行到了栎阳,找到了那货卖药草与香料的胡商,究竟所为何事呢?”
“宫中有人,惯会用栽赃嫁祸、借刀杀人的伎俩,譬如当日……鸣鸾阁有刺客行刺一事,陛下可还记得?”卢忆荪故意岔开了话题,担心说出穆妃之事会打草惊蛇,
“自然记得。”
“当日刺客的毒箭因为有月娇的保护,并没有射中我,倒是射中了我的宫女——灵笳,宫中的太医也是束手无策,最后还是威逼利诱之下,那刺客才交出了解药,救了灵笳的一条姓名,那是我便觉得古怪,究竟是什么毒药,连宫中的太医都不识得,于是命甘缪出宫去探访,”
卢忆荪接着说,“若是再有刺客行刺,那刺客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不肯交出解药,一时自尽而死,岂不是中毒之人也要跟着一同死去了?甘缪出宫不过是为了此事罢了。”
而秦闲望看着他手边的一个蒜头瓶,那蒜头瓶中盛放的,正是寒山杜若的粉末,秦闲望虽然不认识,不过也觉得古怪,不过这与今日之事无关,因此并未言语。
那瓶中的粉末,秦闲望觉察到,像是从前他学医之时,与师傅教导他甄别的一些西域药草相似,不过是些怡人性情的异域草本之物,并非卢忆荪口中所说的解药,心中想着,也许甘缪出宫所寻之物与这瓶中的粉末有关,而卢忆荪的并非实情。
“那也只有等甘缪回宫了,再做处置了。”元淮说,“哲庸,”
“老奴在,”
“派人在宫门口守着,等甘缪回宫,将其拿下,关去慎刑司,细细审问。”
汤哲庸看了卢忆荪一眼,
“陛下,若是有心之人知道甘缪往来宫城内外,又寻医问药,因此趁甘缪不在宫中之时,派人潜入甘缪的住处,借机栽赃陷害也未可知啊,若将甘缪关入慎刑司,慎刑司的人动辄便酷刑相逼,即便招供,也多为不实之词,不仅伤及无辜之人,谋害五皇子的真凶也并未落网,还会再宫中继续行凶。”卢忆荪说道。
“陛下,夫人说的倒是有理。”康嫔说,“只是臣妾想,这事情一桩桩一件件为何会如此巧合?全部都指向甘缪一人,若真有人借机陷害,与甘缪平日里恩怨,要伺机报复于他也未可知啊。”
“是啊,”淑妃也说道,“夫人不必心惊,此事乃甘缪所为,并无人指证与夫人相关,陛下乃明断之人,定不会冤枉无辜之人,若是不让甘缪慎刑司,查个水落石出,只怕是甘缪平白背着污名,不也冤屈吗?”
众人正说着,裕妃突然对一旁的嘉杭喊道,“嘉杭!”
“母妃,你怎么了?”嘉杭不解地说道。
“快将那兼毫放下,常仪便是因为这兼毫才卧床不起的,难道你也想如此吗?”裕妃喊道,又对一旁的两个保母喊道,“你们是怎么看护公主的?这样危险的有毒之物也让公主触碰,若是公主有个三长两短,本宫饶不了你们。”
“娘娘恕罪,”说着,两个保母连忙跪下,将嘉杭手中的兼毫拿了过来。
“等一下。”嘉杭喊道,又将那兼毫握在了手中。
“嘉杭!”裕妃呵斥道。
“母妃方才说,常仪便是因为这兼毫才中毒的?”
“正是。”
“那边是什么事?这般聒噪。”元淮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陛下恕罪。”裕妃告罪道。
“父皇,女儿觉得这兼毫有些蹊跷,”嘉杭对着元淮说道。
“嘉杭,别胡说。”裕妃拉着嘉杭的衣襟。
“无妨,让她说。”元淮说道。
“这兼毫女儿也有,为何女儿毫发无伤,而常仪却卧病不起呢?”嘉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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