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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黎皇宫,含章殿。
诸葛忆荪在来含章殿之前,还以为元淮是要给她交代一番自己的身后事,心里还有些七上八下的,
如今太子常修的病已经好全了,前朝之事有诸葛忆荪与太子常修一同监理,不过元淮总是觉得常修有些过于刻板,更要紧的是,近来元淮又时常做同一个噩梦,这是唐简卉说给诸葛忆荪的,
在那个梦中,常修长大后竟然变成了尉迟贞的样子,将元淮的妻妾儿女和潼关之难一样,屠戮了一个干干净净,又手执利刃朝着元淮劈来,元淮每每梦到此处,都会从噩梦之中大汗淋漓的惊醒,
因此唐简卉告诉诸葛忆荪,近日元淮时常与她说起宁王常佺的诸多好处,反而对太子颇有微词,
诸葛忆荪听了这话,还以为元淮动了改立储君的念头,今日叫她来含章殿,就是商量此事的。
如今太子常修打理朝政,事事勤谨,虚心纳谏,虽然为人刻板了些,终究并没有大的错处,况且在晏康五年,太子常修又看中了冉家的女儿,迎娶了冉炬的小女儿——冉氏新黛为太子妃。
自从那时候起,太子常修就有了冉炬、陶铮一文一武这两个岳丈在朝中的支持,让太子在朝中的根基颇深。
自从理政以来,在诸葛忆荪的扶持之下,太子在朝中也颇有人望,若是此事只因为元淮的一个噩梦要改立储君,让诸葛忆荪担上一些口舌是非倒是小事,
诸葛忆荪更担心的是,如此一来,朝廷就免不了要再次陷入争斗之中,只要有争斗就免不了要流血,诸葛忆荪并不想要再看到流血之事。
“今日召我去含章殿,可不是要给我出这个难题吧。”诸葛忆荪在来含章殿的路上这样想。
可是走进含章殿中一看,元淮合着双眼、躺在榻上,如同一头年迈孱弱的老兽,诸葛忆荪瞬间就将什么太子废立之事抛诸脑后了,看元淮虚弱的样子,或许也实在没有心力筹谋别的了,只想着陪着元淮走完最后一段路。
“陛下,”汤哲庸走到元淮的一侧,轻轻唤着,“皇后娘娘来了。”
“皇后?”元淮听着,微微睁开了眼睛,看着诸葛忆荪立在了自己的床头。
“陛下,您觉得身子可松快些了吗?”诸葛忆荪问道。
“吃了黄太医的药,比从前强多了。”元淮说着,朝着诸葛忆荪伸出手。“快,到我身边来坐。”
“是。”诸葛忆荪接过元淮的手,汤哲庸亲自搬了个方凳、放在暖垫,让诸葛忆荪坐着。
诸葛忆荪看着元淮的脸,她记得刚随着卢玉姜的送嫁队伍入宫之时,那是她躲在婢女们的行列里,第一次远远地看着元淮的样子。
那时候的元淮虽然已经年近不惑,可是身形俊朗、器宇轩昂、英气十足,眸子里看着卢玉姜的目光像太阳一般,
再看眼前的垂垂老者,她不敢相信这竟然是同一个人。
诸葛忆荪握着元淮的一只手,丝毫不觉得温热,也不觉得冰冷,只像是一块干枯的木头一般,没有了人的温度,属于他的生命岁月也快要止步了一般。
看黄庭桂与黄庭桂的几个门生立在一旁,诸葛忆荪看了黄庭桂一眼,用眼神问黄庭桂,元淮的病情究竟还有没有好转的可能?
黄庭桂也品读出了诸葛忆荪眼神中的意思,有些惭愧地垂下了头,不敢与诸葛忆荪对视,无奈地摇着。
“皇后,”元淮看着诸葛忆荪的面庞说道,“今日朕特意叫你来,是有件事要与你商量。”
“是,陛下请讲。”
“咱们的佺儿大了,也该到了迎娶王妃的时候了,朕的身子不好,只怕撑不到他娶妻的时候就撒手去了……”
“陛下快别这样说,您的身子……”
“朕的身子朕知道,娶妻只怕是见不到,不过可以先定下,让朕心里也高兴高兴,就有劳你多费些心思,在京城内外……替他择选一个品貌端方、出身相配的世家姑娘做王妃吧。”元淮说道。
“是,臣妾明白,只是这出身相配一则……”
“朕记得,朕的妹妹霁川公主有个女儿,年纪比佺儿略大几岁,门第倒是相配,若是你觉得这孩子好,就定下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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