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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无阻拦,亦不肯搭手帮助。
这倒是正合了秦放的心意,小药士麻利将他所要的一切妥当后,便开始小心翼翼的为五阿哥处理伤口,直将被划伤的伤口外侧一一清理后,才叫在伤口上铺上药粉,给五阿哥细细包扎好。
大约半个时辰左右,小药士过来回话,说伤口边沿剜掉的肉已显青紫色,分明就是中毒的模样。
而若非秦放当机立断,五阿哥便可能因救治不及而中毒身亡了。
若说五阿哥真的得了上天庇佑,那就是因在此次受伤之处伤口太大,以至于血液自伤口向外涌出,阻碍了血流在体内的回环,这才没让瓦伦青剧毒随血流进入肺腑,也就没有让五阿哥立即中毒。
而昨日,咸福宫里的宫女含蕊则不同,她的伤口在手臂,伤口并不深,这种情形反而中毒更快且不易察觉。
等到察觉时,便是瓦伦青发作的时候。
听闻秦放说是瓦伦青,皇帝面色当即一变,转瞬间便仿佛挂上了层千年的寒霜,让人不敢再言语半分。
太后瞧了皇帝一眼,开口道,“瞧皇帝的模样,应该知道何为瓦伦青了?”
皇帝点点头,眸子闪烁几回,却仍掩不住厌恶之色。
这种毒皇帝的确听过,而和他说起这种毒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华妃年氏的哥哥,如今的川陕总督年羹尧。
想当年,当今皇帝还是雍亲王那会儿,年羹尧便在战事上屡屡立功,深得康熙爷喜爱,那时也是他们二人彼此最赤诚的时候。
年羹尧每每自战场回京,即便带着一身伤回来,也是要立即寻个时候,与那时候还是雍亲王的皇帝,碰个面好好的说会话的。
年羹尧不善修辞,说话有些直来直去,却也能将千里之外的各种稀奇讲得声情并茂。也就是那时,年羹尧带回了一小瓶浅蓝色的瓦伦青。
如今这小小一瓶,还被皇帝精心收在静心斋的柜子里。
这种毒需是苗寨里德高望重的大巫亲自炼制,每每想要炼成总需要两到三年,因此才特别珍贵难得。因而苗人平日也不常用此毒,只在战事之前,大巫占卜吉凶时才会特向大巫求用此毒淬于利器之上。
换句话说,这瓦伦青不仅难得,也不是寻常百姓平时会想到的东西,通常只有往来战场上的人才知道此物。
想到这里,皇帝沉声问道,“依你所见,咸福宫里可有人能下此毒么?”
太后垂眸不语,眼神淡淡的听着,看不出任何情绪。
秦放听闻,微微思索片刻,摇头道,“微臣听咸福宫当日值守的侍卫说过,当时有时间与含蕊接触的,只有莞贵人身边的流朱姑娘。”
皇帝眸色一闪,转瞬却又平复,不动声色道,“所以,你是觉得流朱就是动手下毒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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