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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思索过生命的意义么?
思索生命意义之后,你可曾想过,你要度过怎样的一生。苏茗从来没有思索过这样的问题,他的心很简单,他的生活也很简单,如果不出意外,他会这样平平淡淡的度过余生。
自己不过是会一点道术,与寻常人并没有什么不同。雷劫之下,所有的一切都灰飞烟灭,苏茗本以为自己会死,没想到自己会穿到一本书中,更没想到自己会变成另一个人的第二人格。
就算是这样,他也没有什么额外的感觉,就像所有穿越者都会安慰自己的那样,他也决定既来之则安之。
活着,就活了;死了,就死了。
周边是一片空茫,无穷无尽,苏茗思索自己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番境地,哦,好像是他与濮阳殊中了谁谁的算计?
也是,他们面对的人毕竟是血鸦魔尊,不管血鸦魔尊是想传承自己的技艺,还是把所有的闯入他洞府里的人永远留在这里,他的后手都不容小觑。
所以,现在有又是怎样的情况呢?把他关在这样空茫的地方,是想让他寂寞而死么,这样的手段倒当真是神异。
寂寞而死。苏茗咀嚼了一下这个词汇,心头生起来了一些陌生的感觉,便见周围的环境发生了变化,先是有影影绰绰的房屋的轮廓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然后便是四周的环境,池塘、石桌、树与草……
而这些景象又逐渐的凝实。
哦,这不是天都城濮阳府的景象么。他却在此时听到濮阳殊的笑声,这两者连接在一起让他感到一阵恍然,因为他根本不能够相信濮阳殊的开怀是何等模样。
不知不觉间,自己与他已经相处了两月,对他有了长足的了解,正是因了解,他才更明白让濮阳殊笑有多难。他似乎天生便缺少那样的一根弦,勉力笑出来也只是徒劳,只让人感觉到害怕,那种感觉,像是山野里的精怪正在全心全意模仿人类表情一般,带着一种非人的质感。
但,此次的笑声,却不是那样。苏茗的心中带着一点疑惑,于是他缓缓的从树后走出,正遇上正在放风筝的濮阳殊。
濮阳殊笑得很开怀,他的旁边却是柯梦瑶与濮阳潜。好一个家庭和睦其乐融融。突然的,苏茗明白了这里是哪里,这里是依据人最深的渴望而编织出来的幻境,可幻化出人心底最深的憾恨与最完满的结局,让人在幻境里永世沉沦。
这,居然是濮阳殊的愿望么。苏茗试图把他代入到原书中那个反派,穷凶极恶的反派心中最渴望的居然是爱?真是老生常谈的套路啊。也是,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他又怎么会因一件披风而落败于主角之手。
苏茗抱臂倚靠在树上,看着这一场其乐融融的悲剧。真即是假,假即是真么。看来濮阳殊在这幻境里过的很好,不如让他多体味一下这种感觉,他这短暂的一生里,还没有体验过平常人都能拥有的天伦亲情。
但也仅此而已。如果濮阳殊一直沉沦在这里,是不行的,真即是真,假即是假,苏茗是一定要打破这幻境的。
嗯?垂死病中惊坐起,反派竟是我自己?
时间在飞速的流逝,不过几息,竟然已经是濮阳殊的生日。府内张灯结彩。
“……濮阳殊。”苏茗低低的唤了一声濮阳殊的名字,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说起来,这幻境是依据濮阳殊的心意搭建的吧,他不知是从哪里看来的这种场面,把这些场面一股脑的都用在了自己的身上,也不看适配不适配。
他推开那扇门,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便见濮阳殊正坐在床边抚摸着一只木蜻蜓。今天是他的生日,他却并不欣悦,事实上他已经很久都没有欣悦过了。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他有疼爱珍惜自己的父母与哥哥,自小锦衣玉食,在别人欣羡的眼神下长大,又身怀甲等的天赋,不日就能像他的兄长一样去委羽仙门学习。
世俗的一切,他都拥有;不世俗的一切,他也即将拥有。荣华富贵,缥缈仙缘,难道还不够么?如果已经够了,他心中的空虚又是从何而来?
突然的,门发出一声轻响,他放下那只竹蜻蜓,环视一下房间,却没有看见任何人的踪影,这时,门外却传来了隐隐喧哗声。
濮阳殊踌躇一下,打开雕花的窗子,却见整个濮阳府火光冲天,有下人一边奔跑一边大声呼喊,手里还拎着木桶;天边呈现出一种不详的颜色,血泼般艳丽,红云在天上缓慢的流淌,拖曳出赤红的轨迹;有鬼鸟在濮阳府的上空不住的盘旋,像是黑压压的一片乌云,一只鬼鸟恰停到枝干上,对着濮阳殊歪了歪头,猩红的瞳孔里闪烁着择人而噬的寒光。
濮阳殊的眼睛里也闪过那一丝红光,却有记忆的碎片从脑海中倾泻而入,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
画面中,是一条垂死的伤痕累累的蛟龙,它的筋骨已经被抽去,浑身委顿在地,鳞片翻折,趾爪断裂。却有无数的遮天蔽日的乌鸦从天而降,啄食它的骨肉,将其啄成一副白骨。
画面再一转,天地倒转,红月临天,产房内,产婆的鼓励声不绝于耳。
当孩童发出第一声啼哭,随之而来的却是女子虚弱的声音,让产婆将孩子抱给她看,紧接着便有万千的鬼鸟撞击窗棂,发出凄厉的哀嚎……
再然后是濮阳殊落水,冰冷的湖水灌入口鼻,带来阵阵窒息,濮阳殊勉力睁开眼,却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出现在水中,浑身都被锁链所穿透,成群的鱼儿汇聚在他的身侧,进行着永无止境的狂欢。
暴虐的怒意从心头生起的那一瞬,长枪已然入手,濮阳潜、濮阳宣、濮阳昭与柯梦瑶却都出现在他的面前,呓语着濮阳殊听不懂的话语。
虚假带来的只会是虚假。
谎言带来的只会是谎言。
苏茗并不知道濮阳殊看见了什么,他只看见濮阳殊怔忪的站在那里,像是平静,又似悲鸣,血色的霞光照拂在他的脸颊上,给他涂抹上一层清透的血色,随即,他缓缓的转身,将视线定格在苏茗的身上。
苏茗有些压抑,试探性的挥了挥自己的手掌,温声询问,“……你还记得我么,我是你的,哥哥。”
濮阳殊的视线微微的动了一动,这一动居然让人感到微微的惊悚,或许是因为他的瞳仁太过漆黑的缘故吧,苏茗只觉得他的眼睛就像是……围棋的黑子一样。
苏茗于是叹息了一声,“虚假带来的只会是虚假,这里就算再美好,也不过是一处幻境,所以,醒来吧。”
木蜻蜓落地。
幻境骤然崩塌破碎,濮阳殊突然抬眼,握住苏茗的手便开始向外逃走,身后的幻境如墙壁上的漆料寸寸风化剥落,化作点点的灰尘。
身后的幻境化去了,场景却徒然变幻,一瞬之间,他们已身处一间卧室,绕过描金彩绘花鸟屏风,苏茗看见一只垂下的手。一只死去的女人的手,她的手却牢牢的怀抱着一个婴儿。一个无声无息的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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