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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文向来畏惧孟微勤这个不苟言笑的表哥,甚至顾不上与姑母辞别,忙不迭地离开了孟府。
在内间喝茶的孟夫人得知儿子提前回府还略有些心虚,果然一出来就看到他正板着脸,但发现他赶跑了胡文,还是不悦地瞪他一眼,又将南秀拉到自己身边,笑眯眯地问:“我这个侄儿如何?”
“不怎么样。”孟微勤冷声替南秀答了话。
见南秀只顾着垂头揪手指装傻,真是气死孟夫人了,可又不好对着这个谁的话都听的小村姑发火,沉下脸斜睨着孟微勤冷笑道:“是是是,就你好!”
孟微勤懒得同母亲争论,直接带走了南秀。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孟夫人气得直揉心口,侍女急忙给她端来茶水。她猛喝一口顺过了气,皱眉抱怨道:“我还不是为了他着想,怕他被人嘲笑娶了个什么都不懂的孤女!”
她前些时候问南秀读过什么书,南秀说只会写几个字。
又问南秀女红如何,她说只能勉强缝补。
琴棋书画皆是一窍不通,更不必说管家看账等事,最后无奈地问她究竟会些什么,她脸都没红直说自己舞刀弄枪还不错,也懂一点药理。
孟夫人当即两眼一黑,想要教导她都不知从何教起,目前还只能让女儿孟菱指点她识字。
侍女哄着孟夫人安抚道:“如今家主又立了功,得圣上大力夸赞,整个洛阳城哪位夫人不羡慕您呢,又有谁敢笑话家主?”
“那也是我儿拼命换来的。”孟夫人由气愤转为疼惜,想起儿子这一回所遇的凶险仍心有余悸。
为了助登基不久的圣上扳倒镇南王,孟微勤遭歹人追杀,只差一点就丢了性命。如今朝局稳固,他自然成了功臣之一,确确实实是搏命换来的功劳。
孟夫人喃喃道:“尽善尽美难呐。”
此刻躲在门外,撞见哥哥带着南秀离开的孟菱有些心烦意乱。哥哥连母亲的面子都不给,看来真是打定主意要娶南秀了,然而自己的好友依然没有死心,特地命人给她带了口信,说想见一见南秀。她已经纠结了一整夜,不知道该不该帮徐引襄这个忙。
最终从小相伴长大的情谊还是令孟菱心软了,第二天陪南秀读书时小心翼翼地开口约她出门。虽然她教得不认真,南秀也学得不认真,两个人到底朝夕相处了好几日,看到她满眼恳求南秀便没有拒绝。
出门当日孟菱故意甩开了所有侍从,因为她和南秀身边都是孟微勤的人,很怕擅自带南秀见徐引襄的事会惹怒他,所以才想要避开侍从悄悄去赴约。
约定的地点在浮金楼的厢房内。两人刚到门口孟菱就忽然捂住了肚子,涨红着脸说要去解手,又催着南秀先进去,她稍后就来。
南秀不疑有他,独自推门进入了厢房。
不过她才踏入一只脚,就看到房内桌边坐着一个华服公子,手上的折扇摇啊摇,人生得眉目风流,正笑着看向她。她第一反应是走错了,说完“抱歉”后还不等收回脚,后背就被人重重推了一把,直接踉跄着跨过门槛。
门在身后“啪”地一声合上了。
南秀不明所以,人显得有些呆,但心里也隐隐知道来者不善,将后背贴在门上没有轻举妄动。
华服公子自桌边起身,朝她走了过来,边走边轻蔑地说:“看到你之前还以为是什么天仙一样的人物,原来只是个干干瘪瘪的黄毛丫头……孟微勤是看中了你什么?”
“你是谁?”南秀其实不怎么害怕,因为对面的人只比她高一头,又格外瘦,这样身材的她轻松撂倒七八个也不在话下。
她贴着门的姿势落在徐燕元眼中犹如瑟瑟发抖的小猫小狗,抬手就能将她捏死。
“我是徐引襄的弟弟。”徐燕元站在距南秀两步远的地方,嫌恶地皱皱眉,好像她是什么脏东西一样,和她说话都算抬举她。
知道他的身份后南秀懂了,他肯定是来替姐姐抱不平的。
幸亏她已经提前知道了徐引襄是谁,也知道了她和孟大哥才是一对有情人,不至于毫无心理准备任人羞辱。
徐燕元又不客气道:“但凡要些脸面,你就该立刻滚出孟家。”
三言两语解释不清,也没必要和他解释,南秀不想和陌生男子独处一室惹出闲言碎语,转身要走。
徐燕元以前最崇拜孟微勤,也一直默认他就是自己未来的姐夫,岂料突然出现了个南秀横插一脚。眼看着这么多年两家默许的婚事就要毁于一旦,他认定是她使了手段死缠着孟微勤不放。
察觉到南秀想走,他心急之下向前迈了一步直接伸手去拉她,同时口不择言道:“你想攀高枝不如来做我妾室,我们徐家也不比他们孟家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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