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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乔时为谦辞,乔见川一口应下:“没错!”
乔四郎对弟弟比对自己更自信。
他退至弟弟身旁时,低声说了一句:“五弟,余下的便靠你了。”
“四哥,你是在诓弟弟……”
乔时为暗想,说好的不管什么事,都有四哥在呢?
“正巧好些年没与童子班打交道了,本座考考你,且看你兄长说的是真是假。”
“小子谨听题。”
乔时为原以为周斋谕会为难一二,以教训四哥,岂料周斋谕只是叫他对个对子,想来是一时心软,不跟他一个八岁小儿计较。
周斋谕偶然发现兄弟俩所穿的襕衫,袖口里皆绣了几片竹叶,猜测是家人对他们寄予厚望,望他们能做青青君子。
结合乔四郎那日动手的起因,周斋谕有了题目,笑笑道:“你且对,‘袖口缝竹,为何君子暗藏’。”
又对乔见川道:“见川,你还不同弟弟说说受罚的由来……不说清楚,这对子可对不出来。”
四哥三言两语说清楚,乔时为了然。
明面上,周斋谕似乎是问兄弟俩——为何竹叶绣在袖子里,而非袖子外?
实际上是在问——你们兄长的所为,明明是君子之举,为何偏偏有人视而不见?
乔时为思忖片刻,有了答案,应道:“小子对,‘心若悬镜,自有智者明察’。”
又言:“君子之举利人,小人之举利己,利己之人自然看不得利人之举。”
君子既选择了清高行事,便无需想着俗人的理解。
周斋谕抚掌,赞许道:“好一个‘心若悬镜自会明察’,此等傲然之姿,难得难得……小子,本座记得你了。”
于是摆摆手,道:“乔见川,今日便饶了你,回去罢。”
……
走出衙房,乔四郎欢脱得蹦起来,大赞道:“小安,你对对子的功夫又长进了,心境也极了得……若是换了我,只会依旧道‘手握拳头,蠢货吃我一顿’。”
“四哥,往后可再不许这么诓弟弟了。”乔时为擦擦汗道。
乔见川当即发誓道:“只此一回,下不为例!”
想了想,又解释道:“一开始我是打算找兄长的,可一想到,他若是听到别人暗地中伤的话,不免伤神,这才去找了你。”
理是这么个理。
大抵是想说兄弟亲近,乔见川又言:“咱哥俩可是一个狗窝里睡大的,小安,你别同四哥计较了。”
“四哥这话,橘子听了都摇头。”
看着四哥高兴的样,乔时为隐隐觉得,四哥未必逃过了“一劫”。
……
原以为事情就此罢了。
岂料休沐这一日,乔家大人皆在家的时候,大门“笃笃”敲响。
不急不缓,如清风徐来,很有风度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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