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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清光自认对雁归山算得上是熟悉,过去许多年里也没少陪萦风回雁归山照料本体,但这个想法很快就被现实击破,裴清光凭着记忆带领孟流景走到一处本应有水源的地方,却发现眼前只有一片岩石沟壑,半分水渍都没有。
孟流景倒是不慌不忙,确定了暂时出不去后就彻底摆烂,溜溜达达地充当起了游客,四处赏花观景,好不惬意。
裴清光见孟流景靠不住,便也放任他自由活动,只要别走丢一切都好说,自己则东走西转,试图找到些新的线索。
雁归山地势险峻,易守难攻,战时常成为鏖战区域,裴清光本想沿着战时队伍常用的行军路线找找有没有新的突破,却在走到半山腰时突然听到前方传来破风之音,直直扑向自己面门。
孟流景原本还在裴清光身后无聊地踢着石子玩,却在意识到不对劲的瞬间移动到裴清光身边,按着她的肩膀与她一起扑向地面,一支羽箭从肩头飞速滑过,深深地镶嵌进了身后的大树上。
“有埋伏!”孟流景紧张地半坐起身,将裴清光护在怀里,四处打量。
裴清光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下意识揪住孟流景的衣袖,探头看向羽箭射来的方向。
一阵足以撼动天地的呼声响起,自羽箭射来的那条路上,一支头戴铜盔身穿铠甲的队伍高举着手中的长剑策马奔来,惊起沿途黄沙漫天。
而在二人身后,亦有相同的声音响起,一支头系红布身穿铠甲的队伍狂奔而来,与另一支队伍不同的是,这边的将士皆是一副外邦长相。
裴清光和孟流景被两支队伍夹在中间,眼看着铁骑将要踏过,裴清光闭着眼睛将孟流景推倒在地,自己则扑在了孟流景身上,充当他与马蹄间的缓冲垫。
过了大概几秒,裴清光想象中的铁骑始终没有落在自己身上,疑惑地睁开了眼,眼前是被压在自己身下正含笑看着自己的孟流景,身前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植被。
“这是怎么回事?”裴清光诧异地起身,看着仍躺在地上的孟流景。
“我会瞬移,用不着你来挡刀子,而且,”孟流景笑着用手肘撑起身子,吊儿郎当地歪靠在地上,“那么多战马,咱俩刚才那样也就是一个肉饼和两个肉饼的区别而已。”
裴清光心中刚因为羽箭射来时孟流景的反应而升起的那份“或许孟流景还挺可靠”的念头在一瞬间烟消云散,但此时不是斗嘴的时候,方才的战场如此真切,或许就是这个时空想让因止戈而来的人看见的场景。
孟流景猜到了裴清光的想法,起身指了指一旁的山石:“从那里可以看到战场。”
裴清光连忙跑了上去,这次孟流景瞬移的位置是雁归山近山顶处一个突出的岩石平台,刚好能看到半山腰处战场的场景。
此刻两军对峙,气氛剑拔弩张,但从他们的反应来看,似乎并没有留意到方才突然消失的二人。
裴清光灵机一动,从一旁捡起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朝山腰扔去,却见那石头只是在空中翻转了几圈便消失不见。
“孟流景!”裴清光兴奋起来,“他们好像看不到我们,我们也影响不到他们!”
孟流景警惕地向下看去:“那也谨慎一点,毕竟方才的羽箭差点伤到你。”
“不对啊,时空里的一切都是相对的,我扔的石头无法对他们造成伤害,那么他们的兵器也就伤害不到我们。”裴清光不以为意,继续探头朝战场上看去。
在裴清光身后,孟流景目光阴沉地看向自己的手背,那里有一道正流血的伤口,正是方才与那支羽箭擦肩而过时留下的。
“头盔铠甲是我军的传统装备,头系红布的应当就是倭奴了。”裴清光边看边向孟流景解释着下方战场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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