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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早早起来同孟彰一道用早饭的孟庙见得,无比地羡慕。
“阿彰,你昨夜里睡得很好?”
孟彰含笑点头,他看了看孟庙的面色,不觉有些奇怪。
“庙伯父昨夜里……不安稳?”
孟庙是阴灵,也是修士,纵然这两日里是忙碌、扰神了些,可只是两日的工夫,应该没什么妨碍才对,怎地会是满脸倦乏且颓唐的脸色?
“是又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么?”想了想,孟彰另又问道。
“昨日夜里又有震鼓声轰鸣,我根本就没睡,一夜里都在等着看情况。”孟庙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哪像是你,无忧无梦好眠到天亮?”
孟彰轻咳一声,也不为自己辩解,只问道:“那庙伯父可知道昨夜里到底又是个什么情况了吗?”
问确实是这样问的,但昨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孟彰心里也不是没有猜测的。
既是震鼓声轰鸣,那必也还是跟殷寿这位殷商末代商王有关的吧。昨日里见面时候,孟彰就知道这位末代商王是个雷厉风行的性格。
事情既然已经料理妥当,那殷寿大概也不会愿意继续在这帝都洛阳里待着。
他那样的身份,手里又握着那样的力量,哪怕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表明态度,帝都洛阳里的那几家也不会愿意相信他的。
这样时时刻刻被人紧盯着防备的日子,哪儿会舒坦?
做完了想做的事情,殷寿那位末代商王自然也就不会再在这里继续待着,生受这不痛快的日子。
连夜整兵走人,还真是殷寿他会干出来的事情。
果不其然,孟彰很快就听到了孟庙的回答。
“我打听到了,是昨日里驻守在帝都洛阳之外的那些商军随他们的大王拔营离开了。”
孟彰点了点头,说道:“离开便离开了吧,不是什么大事。”
孟庙看他一眼:“我便知道你会这样说。但阿彰,你可以这样想,我孟府、安阳孟氏可以这样想,别人却未必能做到。”
孟彰眼睛也不抬,在已经摆放好早膳的膳桌旁落座。
“有人来问了吗?”
孟庙也在他侧旁坐了。
“这倒没有,但是……”孟庙看了看孟彰,“这一夜里总感觉有目光时常在我孟府左右徘徊不去,像是在看着什么一样。”
孟彰仍然不觉得意外。
孟彰从来不觉得他的行踪能够遮瞒得了帝都洛阳里的所有人。同时,他也不觉得青衣棋社以及殷寿能够将自己隐藏得滴水不漏。
那未免太过自大,也太小看天下人了。能瞒的过一日,让孟彰在青衣棋社里和殷寿见一面绝对是他们能够做到的极限了。
“我昨日里的行踪瞒不了人,会有有心人看见生出些想法来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且随他们去便是。他们不会随便找上门来的,只在外间门看着的话,便且随他们看去吧。”
顿了顿,孟彰又道:“左右我们也管不了。”
孟庙叹了一声,果真不说什么了。
两人寂然用膳。
但待孟彰放下筷子,孟庙到底还是按捺不住,想要问得更清楚一点。
“阿彰,他们真的不会找上门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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