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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信将符昭序请入帐内,符昭序至少在表面仍保持着往日的从容,郭信耐心与他寒暄了片刻,才等来他的第一个问题。
“营中所见,军士们似有整备开拔之意,不知郭郎要领军往何处去?”
因为符二的缘故,郭信此刻只装作苦恼道:“河北之事符郎想必已清楚了,如今境地,北有齐王坐镇,西有慕容侧目,魏国公既不愿举兵相助,我军无处可去,只好暂行前往淄州观望时局。”
“此事重大,何不入城与我家再行商议?”
“何必?与其久留此地,让魏国公受我连累为东京猜忌,不如及早开拔。”
符昭序闻言果然有些动容:“我家有愧郭郎者大矣,不过此事还有商量余地……”
“为将者,不应瞻前顾后,此中道理符郎知晓的。”
符昭序停顿许久,沉声道:“郭郎驻留淄州亦于大局无用,齐王暗中托言不愿郭郎行军至他处,慕容太尉则已起兵西行勤王,郭郎只有前去兖州一条路,方能在大局上有所作为。”
郭信认真地瞧向符昭序:“奈何出征日久,粮草不济。”
“青州城内府库尚有余粮,可供给行营月余之用。”
“好,”郭信随即爽快答应了,“除此之外,我还要向魏国公要两个人。”
“何人?”
“前节度推官许丰,和你家二郎。”
“官家昨夜暗遣旨意送于我家,要父亲以叛臣之罪设计杀掉郭郎!”
郭信冷笑道:“魏国公要如何杀我?难不成要学数月前刘铢所作鸿门宴那般?”
“不会!昨夜阿父与我兄弟二人商议罢,当夜即杀了信使,当作未曾接收过旨意。好在夜间见过信使的人本就不多,信使又未向外间人表明过身份来意,此事做来容易……”
符昭信说着瞧出郭信情绪不佳,缓缓出言道:“不论如何,父亲是不愿与郭郎为敌的……”
“我知道了。”
符昭信又道:“除此之外,齐王的信也到了。”
这下总算引起了郭信的兴趣:“哦?齐王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先前阿父早已给齐王送去过密信以互通有无,齐王此番则告知阿父其将不作出兵打算,此外还托言阿父,不准郭郎行军过境。眼下阿父亦担忧郭郎久在城下,若河北战事有变,则于我两家都不利矣。”
完全是意料之中的举动,算不上好消息,但至少不是坏消息,郭信和向训等本就没打算从郓州走,但能确定了齐王不会勤王依旧重要。不过符彦卿竟觉得北军很有可能会兵败?细细揣测符二郎话中之意,应是想说倘若郭威大事不成,符彦卿也只好响应朝廷来对付自己这部人马了。
郭信向符昭信投去感激的目光,道:“眼下我不能为二郎做些什么,只有日后相报了。”
……
郭信刚回到营中,亲兵便上前禀报称另一个符家兄弟符昭序已在营中等候他多时了。
郭信将符昭序请入帐内,符昭序至少在表面仍保持着往日的从容,郭信耐心与他寒暄了片刻,才等来他的第一个问题。
“营中所见,军士们似有整备开拔之意,不知郭郎要领军往何处去?”
因为符二的缘故,郭信此刻只装作苦恼道:“河北之事符郎想必已清楚了,如今境地,北有齐王坐镇,西有慕容侧目,魏国公既不愿举兵相助,我军无处可去,只好暂行前往淄州观望时局。”
“此事重大,何不入城与我家再行商议?”
“何必?与其久留此地,让魏国公受我连累为东京猜忌,不如及早开拔。”
符昭序闻言果然有些动容:“我家有愧郭郎者大矣,不过此事还有商量余地……”
“为将者,不应瞻前顾后,此中道理符郎知晓的。”
符昭序停顿许久,沉声道:“郭郎驻留淄州亦于大局无用,齐王暗中托言不愿郭郎行军至他处,慕容太尉则已起兵西行勤王,郭郎只有前去兖州一条路,方能在大局上有所作为。”
郭信认真地瞧向符昭序:“奈何出征日久,粮草不济。”
“青州城内府库尚有余粮,可供给行营月余之用。”
“好,”郭信随即爽快答应了,“除此之外,我还要向魏国公要两个人。”
“何人?”
“前节度推官许丰,和你家二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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