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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跨物种变成一只鸵鸟的可能性等于零。
宁簌将自己埋在抱枕中的脑袋拔了出来,拿起手机,幽幽地说:“殷楚玉她以前都不吃小郡肝串串、火锅、烧烤一类的重口味食物的。”
陈散很佩服宁簌思维跳跃的能力,也正因为如此,她的好友用不着她温声细语的安慰。抓了杯水喝了口,陈散唉一声,说:“你的关注点是不是太奇怪了?”
宁簌拔高声音:“有吗?”
“好吧,算没有。”陈散耸了耸肩,“人都是会变的,火锅那样的美味谁能抗拒啊?哦,你的前妻姐。不过万一她遇到一个让她心甘情愿尝试新事物的人呢?总有一天,你也会遇到让你面不改色啃完一盆折耳根的人的。”
“那我不如直接去死。”宁簌气急败坏,分不清到底是前妻姐的变化让她伤神,还是折耳根的味道逼迫她升天。
“不就是一擦肩吗,你那么关注殷楚玉干什么?不会对她旧情未了吧?”陈散轻轻说。
“你放屁!怎么可能?我家跟她相关的东西我都扔了,倒是她还带着我送她的吊坠呢。”宁簌就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立马弹跳起。
陈散拖长语调“哦”了一声,她对着屏幕里面红耳赤的宁簌,语重心长说:“我的簌宝啊,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放眼看看整片森林。”
“谁要吊死了?”宁簌坚决否认,她冷冷笑了一声,“你没看到我在发展第二春了吗?”
“结果差点被小三。”陈散怜悯地看着宁簌,她这好友运道一直不好。跟殷楚玉分手后追求者也有,就都是歪瓜裂枣。有的八字还没一撇呢,就开始思考科技生娃、买车买房的事,甚至还想要彩礼。恶心的她们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宁簌抬起手狠狠地捶了抱枕一拳,把它当成陈散的脑袋。
“看你没那么爱我就放心了。”陈散笑嘻嘻的,“不过都一年了,你前妻姐是不是也有新人了啊?你应该没那么爱吧。”
宁簌:“……”她睁着一双死鱼眼看陈散。
前妻姐的动态,没想过,不想想。
如果是真的……那真是晴天霹雳啊!
前妻姐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找新对象啊!她就该找个庵子把头发一剃,左手经书右手木鱼,哒哒哒敲她的现世功德。
陈散收住了笑容,看着宁簌像是要嚎啕大哭的脸色,她说:“要是舍不得你就再去追她,反正你们之间也没原则性的大问题……嗯,那个……床死不算吧?”
“簌宝,容我八卦一下……是因为殷楚玉那张清心寡欲的脸,才分的?”
宁簌不想说话,恶狠狠地挂断视频。
她跟殷楚玉分手快一年了,那些往事像垃圾一样被她扫到角落里,可在一阵名为“殷楚玉”的风刮过时,又开始漫天飞扬了。
她是读研的时候认识殷楚玉的,那会儿没有被工作、论文摧残,身上也没一周死五天的社畜味儿。偶然跟殷楚玉擦肩而过后,惊为天人。
黑长直、冰山禁欲脸、金丝框眼镜……那完全是踩着她的xp长。
殷楚玉人漂亮,家境也好,虽然性格古怪、脾气糟糕、说话刻薄……但那都是小问题,追殷楚玉的人很多,愣是有种“人山人海”的磅礴气势。
宁簌义无反顾地加入其中。
专业方向虽然不同,但在志趣上有那么点交叉。
宁簌在图书馆中蹲点,拿出十足的耐心。
当然,她的循序渐进没有换来任何的好结果,在她以为火候差不多了,该向殷楚玉问微信号了,然后被对方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换一个脸皮薄的人就到此为止了。
可宁簌偏偏在这事儿有种不把南墙撞塌就不死不休的倔强。
她从研一追到研二,最后顶着殷楚玉意味深长的视线,颤颤巍巍地掏出手机加上好友。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少不了狗头军师陈散的鼓励。
虽然她翻来覆去就是一句话:殷楚玉没讽刺你,那就是有戏。
宁簌心想,是的。
她被区别对待了。
殷楚玉一没指着垃圾桶让她回家去;二没说她是陈年老僵尸裹着尸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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