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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傻黑,叫它安静不要发声。
外头贼子并没有喷迷魂烟,轻手轻脚破坏窗格爬将进来,今夜星月无光,屋内一片漆黑,当先进来的二人什么也看不到,叫外头的同伴递进一盏灯笼,举起灯笼往里照看时,只见一人一猪分躺床上床下呼呼大睡,相互点了点头,手持刀剑慢慢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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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对准目标举兵刃斩下,熟睡中的傻苍猛然坐起,一拳把床前贼子打翻在地,另一人顾不得理会黑猪,持剑刺来,剑未到已然给人一脚踹胸膛上,喀剌剌几声响,肋骨断了几根,摔将出去头部着地,撞晕过去。
那被打了一拳的贼子叫道:“快进来帮手,点子很猛!”
刚说完,傻黑从后撞来,把他顶了个翻,傻苍一脚踩其肚腹上,那人顿时失去叫嚷能力,抱着肚子蜷缩低声呻吟。
外头的人不敢贸然进来,叫道:“方老三,石头,你们怎样了?”
傻苍躲在窗后,窗外那人叫得几声不见得回应,耳中只闻同伴痛苦呻吟,打着灯笼伸头往里看,还未看到什么,猛地头部被狠狠一击,即时晕死,身子软绵绵趴在窗上,傻苍双手一提把他拉进房里,丢在地下。
转身把桌上的油灯点亮,加上两盏灯笼,房内登时如白昼般光亮。
躺地下的三人两个晕死,一个吐血蠕动,三人都平常打扮,脸未蒙巾黑衣未穿便来打劫杀人,实是大胆妄为之极。
傻苍一脚踩着清醒贼子手指,轻轻用力,贼子痛得直抽凉气,啊啊低声叫唤起来。
傻苍问:“你们来干什么?”贼子忍着痛,一声不吭,傻苍脚上用力,贼子左手五根手指骨尽皆断裂断折,道:“你不回答问题,我将你全身骨头踩碎。”说完抬脚踩他左手肘关节。
那贼子本是个不怕死之人,但对方如此折磨自己,当真比死痛苦一千倍,骂道:“臭王八,有本事一刀杀了我,如此折磨人,算什么英雄好汉。”傻苍道:“我本来不是英雄好汉。”脚上用力,那人见他一点不珍惜自己的硬气,连忙叫道:“我说,我说!”只可惜还是慢了一步,肘关节已然碎裂,贼子再忍不住,痛得大叫起来。
寂静深夜,声传百丈,凄厉叫声惊醒许多梦中人。但店里的掌柜小二以及客人没有一个人敢来过问。
傻苍将脚移开,问:“你来干什么?”
贼子痛得全身衣服被汗水浸透,颤着嘴唇道:“我……我们想……偷珍珠……”
“你偷就偷,为什么要杀我?”
“杀了好……偷,没有风险。”
“你们受谁指使?”
“没有谁指使,我们三人就是一个团伙。”
“你在那儿见到我有珍珠?”
“在酒楼上,你从野猪脚上拿出珠子时,我们都……都见到了。”贼子抽着凉气颤声说道
傻苍望着三个半死不活的人,他们只是见财起歹心,并无别意,道:“今晚饶你们一命,给我快滚。”
三人当中唯一能滚的就是断了手骨指骨这人,他单手艰难将两个死活不知的同伴拉出房间,轻轻掩上门,坐在走廊里一筹莫展,不知如何是好。
傻苍睡回床上,寻思财不可露眼,否则以后麻烦缠身,当即起来将傻黑身上的珍珠全取下来放入内袋,经过这番打斗,睡意全无,与其在这儿捱时间等天亮,不如现在就上路。
打开门,见那三人仍躺卧在走廊中,两人口鼻出血兀自未醒,一人神情沮丧,茫然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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