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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褚泽铭踏进褚府大门的时候,正巧一位贵夫人走出内院的垂花门。
褚夫人笑着介绍儿子:“陈夫人,这位就是犬子。”
侧身避让,褚泽铭垂手问安:“夫人,慢走。”
陈夫人笑着不着痕迹的上下打量了两遍面前的少年,满意的点了点头,“夫人留步,我就坐等你的好消息了。”
看着陈夫人一行人渐渐走远,褚夫人犹豫了一下,抬头望着长得已经比她高出了一个头的儿子,抿了抿嘴:“铭儿,现在可有空?”
“母亲可有事找儿子?”
“就是觉得你好久没有陪我用午膳了,正巧你回来,今天可有空陪陪我?”
褚泽铭闻言眼神一暗,望着母亲头顶的根根白发,心里开始顿顿的疼。
生他的时候差点丢了半条命,后来为了他的身子到处寻医问药,担惊受怕。好在他命不该绝,在刘州府遇到了梅香。。。。。。
想到那个压在心底的女孩儿,褚泽铭的心里又是一阵发疼,梅香不但是他的救命恩人,更是褚府嫡支的再生父母。
祖父因为她而身体康健,父亲因为她而不用再担心英年早逝。而两个双胞胎小弟更是因为她才得以来到这个世上。
这样的女孩儿,怎么能让他不心动?
刚刚送走的那位陈夫人,已经是自他回来后遇到的第四波人了,她们的来意他也有数,只是。。。。。。
忽然,褚泽铭的脸色逐渐变的苍白,开始害怕接下来要面对自己的母亲,心里突然涌出一股马上逃跑的冲动。
褚夫人在这一瞬间仿佛与儿子有了心里感应般,在他转身之前,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
“走走走,我刚刚已经告知嬷嬷让厨娘多加两道你爱吃的菜。”
味同嚼蜡般好容易陪母亲听完饭,褚泽铭站起身来:“母亲,儿子还有事儿,回头再来陪你。”
“坐下,再要紧的事情也不差这一时半刻的功夫。”看出了儿子的心思,褚夫人今天铁了心般想要讨个说法,“陈夫人来意,想必你也猜到了。”
“以前你远在刘州府,我想管也鞭长莫及,现在那边的事情也了了。关于你的终身大事,你给我个心里话,到底是怎么想的?”
褚泽铭身上瞬间散出了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初春晌午的暖阳都无法驱散屋内的冷意。
显然这不是个愉快的话题,但是做为了一位母亲,褚夫人又不能放任不管,所以这个坏人干脆就由她来当。
“母亲,我放不下,我不甘心。”许久之后,褚泽铭抬起头来,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眼眶更是早已通红。
明明那么那么的喜欢,明明他也是有机会的,明明。。。。。。为什么就不能是他呢?
有的时候,真得好想不管什么家国责任,遵从自己的内心,去争取自己所爱,可是他不能,他丢不开,他做不到一走了之。。。。。。
“呜。。。。。。”憋在内心许久的感情再也压制不住,褚泽铭抱头呜咽出声。
“我的儿,”褚夫人望着犹如困兽般的儿子,心中不禁涌出阵阵酸楚,下嘴唇一阵颤抖,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冲到嘴边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放不下,不甘心。短短的六个字,却仿似一座大山般狠狠的压在了褚家母子的身上。
未时三刻,凤府凤以臻书房。
刘州府需要审批的各项事务,欧师爷都会整理好后,每半个月随着运输车队一起送往都城凤府。
褚泽铭和凤以臻无论多忙,都会特意抽出时间,在这两天的未时准时坐在这里批阅完毕后,交给车队带回刘州府。
“褚兄?”凤以臻看到走神的褚泽铭,再次叫道。
不对劲儿,今天非常不对劲儿。凤以臻狐疑的望着褚泽铭有些红肿的眼眶,不用特意的揣测,就知道肯定哭过了。
从小的交情,再加上这几年在刘州府培养出来的感情和默契,让他无法坐视不理。
搁下抓在手里的笔,坐正身子,抬头望向坐在对面的褚泽铭:“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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