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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人?”紫儿摇了摇头。“山西忻州有个叫木耳村的地方,他们那里把知了叫做“仙家”。”
“仙家?为何要叫婵为仙家呢?”
“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叫。婵有好几条脚,你有几只脚丫子呀?”钱鸣多脱掉紫儿的绣鞋,一双纤细、干净、洁白的玉足露了出来。
“我过几天发明一种东西,这种东西叫他妈袜子。用蚕丝做的袜子,你们女孩子穿在脚上,多性感呀?”钱鸣多摩挲着紫儿的双脚。
“殿下,与一乘小轿正往这边走。”青儿在车窗外说道。“只有两个轿夫,没有其他人。”
“等我发明出这种蚕丝做的袜子,先给你们姐俩穿,好不好?”
“是,殿下!”紫儿娇羞的说道。
轿夫在马车旁落轿,一个轻柔的声音从轿子里传出来。“小女子虽然只有两个轿夫,但他们很有力气,再多一人,也无妨。”
钱鸣多笑了笑,轻轻地挠了挠紫儿的脚心,看到她躲又不敢躲,不躲却痒痒,一脸娇羞委屈的表情。他歪嘴笑了笑。
跳下马车,撩开轿帘,钱鸣多眼前一亮。
一个女人静静地坐在轿子里,轿子的内衬是黑色的。她身着纯黑色的衣服,从头到脚一片肃穆。
然而,她的脸和露在外面的脚却白得醒目。那白皙的脸庞在黑色的映衬下,仿佛一朵盛开在暗夜中的白花。而那双脚,洁白如雪,与黑色的衣物和轿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是一顶软呢小轿,只适合一个人坐。所以钱鸣多现在正坐在轿子里,怀里搂着柳静雪。
柳静雪的头躺在钱鸣多的肩头,秀发时不时地摩擦到钱鸣多的耳朵。淡淡的香气也让钱鸣多闻着很舒服。
“我们现在的姿势好像很可笑?”钱鸣多说道。
“是吗?”柳静雪轻声说道,“这种姿势也是你摆出来的,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你不觉得我像一个父亲正在给自己女儿把尿吗?”钱鸣多慢慢的抬起柳静雪的双腿,“这样就更像了。”
“殿下这是在与我玩笑呢?还是在欺负残废之人呢?”柳静雪淡淡的说道。
“你说呢?”钱鸣多凑道柳静雪的耳边,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唉!”柳静雪长叹一声,“我怎么会认识殿下这样的。。。。。。”
“无赖、流氓。。。。。。抑或是泼皮?”钱鸣多放下柳静雪的腿,双手在她的腹部慢慢的摩挲着。
“你昨晚去长公主府是不是就坐的这顶软轿呀?”钱鸣多的嘴和手没闲着,在柳静雪的身上亲亲这,摸摸那的。
“殿下还知道什么?”
“我还知道我已经不是尊贵的皇五子了,所以你现在和一个朝廷的钦犯在一起。”钱鸣多停停顿了一下,“难道你不怕被牵连吗?”
柳静雪浅笑了一下,“我只怕殿下欺负我,至于被牵连吗。。。。。。我这样的女子,有什么好被牵连的。”
轿子缓缓地落地,待轿夫的脚步声走远。轿帘掀开,钱鸣多抱着柳静雪走出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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