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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喜奇道,不知她是怎么做到的。
景年被她扶着往床边去,“住得久了,位置差不多都记得……”
“那也得跟奴婢说一声呀,要是不小心摔了可怎么办?”
阿喜有些着急,语气明显快了不少。
“好,我记着了。”
景年光听语气就能想到她的表情,忍俊不禁。
“姑娘眼睛还疼吗?”
阿喜为景年掖好被角,看了眼她澄澈的双眼,随口问。
这几日景年应是恢复很多了,早前出血、流泪的症状也都好了,只需日日施针和喝药便好,萧痕为了保护她的双眼,还不让她见强光,白天若出门到院子里,眼上都系着遮光的丝带。
……
景年闻言眨了眨眼,轻轻摇头。
阿喜本就好奇她的瞳色,此时离得近了,忍不住就多看了几眼,却有一瞬忽然觉得那瞳孔的墨绿色似乎变淡了不少。
她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下意识凑得更近了些,这么看了没几秒,莫名便产生一阵晕眩感。
景年感觉到有呼吸喷薄到自己脸上,知道是阿喜,忍不住道:“怎么了?”
她说话时,眼睛又眨了两下,阿喜这才抬头,有些发懵地局促道:“没!没什么……”
那晕眩感来得快,去得也快,以至于根本察觉不到什么不对,阿喜起身将帘帐拉好,“姑娘快睡吧,若有什么事,只管叫奴婢就好。”
景年轻轻嗯了声,闭上了眼。
******
下午太阳稍小些时,静园的内侍忽然来报,欧延过来了。
他这次过来并未提前派人通传,景年一听,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忙叫阿喜扶着到外面去。
欧延是独自来的,此时正坐在前厅内,一身清爽的白衣,看着心情不错。
阿喜一进门,又是一眼看到他腰间挂着的香囊,忍不住想起她第一次对景年说起这事时景年的反应。
早在欧延第一次戴着这香囊到静园来时,她就注意到了。
景年闻言倒是面色如常,只奇怪他为什么要随身戴着。
她记得当时景年狐疑着问,“庄主睡眠一直不好?”
没一会儿倒又自问自答了,“难怪他那时候一听沈小姐有,就一副也想要一个的样子。”
阿喜什么也不懂,只能跟着她点头。
……
“今天感觉怎么样?”
景年听到欧延的话时才意识到已经到了,忙弯身浅浅见了个礼。
欧延示意阿喜扶她坐下,直说了来意,“萧痕说尽量多带你出去走走,今日刚好得了空,不如带你去庄里的后山转转?”
景年本是满心忐忑地来的,没想到会是为此,愣了一下,才后知后觉地点了点头。
但又总觉得用这种事专门麻烦他,未免太兴师动众了些,犹豫了一下,“其实……也不用劳您亲自过来……”
欧延有些无奈,忍了一下,没跟她计较,“我也刚好想去那儿看看,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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