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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念了几遍静心咒,狐狸化成人形之后,是不是说话都这么带着暧昧,长时间下来可真令人不适应,忙说:“别调侃我了,快看看这把刀吧,很重要。”
她掩着嘴一笑,伸手拿起绣春刀的刀柄一截,手指轻轻在刀刃上拂过,顿时一道红光闪过,她哎呦一声缩回手,只见手指上出现一道伤口,正缓缓往外渗着殷红的鲜血。
“你没事吧!”
这刀冰冷异常,但不该出现这种情况啊?
我连忙打开抽屉,找出酒精棉花,拉过她的手擦拭伤口,然后贴上一块创可贴胶布。
感受到异样目光。
胡媚儿另一只手撑着下巴,正笑盈盈的看着我。
我有些尴尬:“怎么了?”
她长长的睫毛扇动,看了看手上缠绕的创可贴胶布:“自打我出生以来,不管受到多重的伤,来都是自己躲在树洞里舔一舔伤口,忍一忍就算过去了,从没人为我这么细心的治疗过伤口……”
我听出一丝辛酸的味道:“你们的伤口,用舔的就能治愈吗?”虽然说唾液可以消毒,但想彻底治疗一些稍微严重的伤口,简直不可能的事情。
胡媚儿的眼里有些黯然:“狐狸天生比其他动物聪明,但未开灵智,兽类始终是兽类,受了重伤只有两个结果,一个是命硬自己熬了过来,另一个则是被其他野兽撕成碎片吃掉……”
她看着窗外:“那年民间流行用动物皮毛制衣,卖给那些达官贵族……无数的猎人上山捕猎,我母亲生的孩子中,除了我还存在这世上,其他的兄弟姐妹,全在那时候死了。”
感受到话题有些沉重。
胡媚儿竖起那根受伤的手指头,忽然笑了:“怎么样,我编的这个故事还可以吧,有没有要流泪同情我呀……”
我默默的看着她,虽然不是人,但有时候流露出来的情感,不是虚假的故事可以编出来的。
她手掌浮现一层薄薄的绒毛,再次拿起绣春刀的刀柄:“这刀虽断,但上面散发出来的血气,你们闻不到,但对我们却刺鼻明显的很,加上这浓重的煞气,应该染了有万人的血……”
她把刀放回桌上:“血煞气这么浓重,若是没有点底子的人长时间接触,很容易扰乱心智走火入魔。不过,它却是一把实至名归的‘斩妖刀’,一刀砍在任何鬼怪或者妖精身上,都会造成不小的伤害……”
我笑道:“若是用来砍我的魂魄,会怎么样?”
胡媚儿不知道追魂锁的事情,诧异的看着我:“血煞之物,砍在魂魄上,轻则三魂分裂,重则魂飞魄散,更何况是这浸染万人鲜血的凶刀!你莫非是活腻了?”
“不,这么做是为了活下去!”我将刀用布卷起来,现在时间点有点早,还是等晚上再做削魂的事情:“不过我一人做不了,得需要你的帮助。”
她指了指自己:“我?”
我点点头:“不错,是你。”
傍晚,夜幕逐渐降临。我将店门提前关起来,拿出那边绣春凶刀,放在桌上,自己四平八稳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对面的几人,陆能赚,胡媚儿,卫凝雪都在和我大眼瞪小眼。
卫凝雪还没恢复,她咬着一个碎碎冰,睁着那双水灵的桃花眼道:“张青哥哥拿刀子干嘛,是要自杀吗?凝雪不要你自杀,凝雪不要你自杀……”
我心中一暖,即使暂时失去了记忆,她还是这么心善。
她将碎碎冰的空壳子一扔,抱着绣春凶刀,竟然对上面的血煞气息毫无感觉:“张青哥哥死了,以后谁还来给凝雪买冰棍啊……”
我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脑溢血,不希望我死,原来是因为冰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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