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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华簪醒来后,已经是次日晌午。
她缓缓睁开眼,环视四周,帐幔严丝合缝的垂放在榻边,外头也听不见一丁点动静。
“芳子——”她轻唤一声,却还是扯到了侧腹的伤口,疼的她冒出两眼生泪。
听得帐内有了动静,芳子赶紧往榻前走去。
“娘娘,您终于醒了——”她撩起帐幔,伏在榻前看着景华簪,眼尾渐红。
景华簪也侧过脸,静静的看着芳子,二人谁都没有再说话,眼神交互之间,都有一番劫后余生的意味在里头。
“怎么样了?耶律岱钦——醒过来了吗?”景华簪很是关切这个问题,毕竟,这关乎着乌力罕还能活多久。
芳子缓缓点头,淡淡一笑,有些疲累似的,“今儿一早就醒过来了,他一醒,横玉大人就将昨儿您受伤的事在榻前跪禀了,您猜皇上如何决断的?”
景华簪缄默片刻,她有些不想听,怕耶律岱钦的决断不够狠,又怕听到乌力罕的死讯自己会伤怀——
芳子看出了景华簪的心思,没再卖关子,径自道:“皇上赐了她白绫和鸩酒让她自己选——”
尽管已经做足了准备,可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景华簪的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
芳子微微一顿,继续道:“她选了鸩酒,今儿一早便去了。”
景华簪曾想过,若是真将乌力罕弄死了,自己的心里该会是怎样一番高兴的心情。
可现在,这个忍的死讯就这么摆在了她的眼前,她的心里却没有感受到一丁点儿高兴。
甚至觉得自己卑鄙又无耻——
为了复国,害死了一个无辜的女子。
她与自己争得不过是耶律岱钦的心罢了。
“娘娘,您内疚了?”芳子一眼看穿了景华所想。
景华簪点点头,叹了口气,“罢了——若是大景能够光复,这样的罪孽算在我的身上也是值得的——”
说罢,她抬头看向芳子,“她竟没闹腾?耶律岱钦赐酒她就喝?她的父亲就没有为她说情?”
芳子摇了摇头,“皇上压根就不见她的父亲,她能如此听话的死,也正是为了她的父亲。”
“皇上有令,皇后失序,怀执怨怼,刺杀太后,失心失德,非赐死不——”
“别再说了。”景华簪打断了芳子的话。
她知道,若是再听下去,只会让自己更加的心生愧疚。
耶律岱钦能够因为这件事将乌力罕赐死,她断定耶律岱钦的心里还是有她的。
“夜长梦多,趁着现在,我得赶紧摄政才是。”
闻言,芳子从袖中摸出一个指甲盖大小卷成卷的东西,递与景华簪,“这是横玉大人让奴婢带给您的,您打开看看吧。”
景华簪接过,是一张小笺,上书八字。
“刺杀皇帝,光复大景。”
“娘娘,这个节骨眼上,您可千万不能心软啊!”芳子将那小笺拿过,利落起身点了蜡,那小笺顷刻间卷入火舌之中。
“眼下,您已经借耶律岱钦的手除掉了乌力罕,再也没有人会绊您的脚了,要奴婢说,你就赶紧摄政,然后弄死耶律岱钦上位吧!省得夜长梦多!”
景华簪静静的听着,脑海里却浮现出另一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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