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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肖宇文的这句话,朱宸濠更是禁不住怒火中烧,但见他冲冠眦裂,眼中似乎燃放着一股无法遏制的熊熊烈焰。
一旁的钱宁见此情景,连忙对肖宇文说道:“员外切勿胡言乱语,否则休怪我下手无情、对你不客气。”
肖宇文表情淡然地看着钱宁:“怎么,钱大人想对我用刑?”
钱宁“哼”地冷笑了一声,而后反问肖宇文道:“你说呢?”
肖宇文摇了摇头:“看来大人并不了解我,你要知道,我宁愿以死相拼,也绝不会任人宰割,倘若大人对我用刑,那结果只能是玉石俱焚。”
钱宁又发出一声冷笑:“肖员外好大的口气,竟敢对锦衣卫说这样的话。”
肖宇文泰然自若道:“现在大人已经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你不妨想一想,我敢不敢说到做到,又能不能说到做到。”
钱宁似乎毫不胆怯:“员外尽管一试,正好我还想会会你这个‘武林七绝’之一、天下第一护卫,看看你的武功到底有多高。”
少顷,钱宁继续说道:“还有,员外应该知道,锦衣卫直接听命于皇上,代表的是皇上和朝廷,倘若你对抗锦衣卫,那便是对抗皇上和朝廷,如此与谋逆无异,纵使你武功再高,结果也只有死路一条。”
肖宇文义正辞严道:“说到谋逆,钱大人才是当之无愧,你与藩王勾结,意欲犯上作乱,可笑竟在此大言不惭,说我一介平民要谋逆。”
停顿了片刻,肖宇文又将目光投向朱宸濠:“还有你,王爷,你擅离封地,还串通锦衣卫和后宫,这更是大逆不道的死罪。”
面对肖宇文的一番慷慨陈词,朱宸濠和钱宁一时间竟哑口无言。
就在众人沉默之际,一个声音突然从房外传来:“寰叔不必与他们浪费口舌,直接杀将出去便是。”
但闻声音明亮而中气十足,由此可见,说话之人内功极其深厚。
虽然未见其人,但是肖宇文却对这个声音却再熟悉不过,只见他面露欣喜之色,同时不由自主地喊道:“少主!”
见肖宇文这般反应,朱宸濠和钱宁旋即大惊失色:“柳君翔!”
朱宸濠和钱宁话刚落音,房间门立时被一股强大的气波冲撞开,旋即一个白色身影从他们身旁掠过,而后又将肖宇文迅疾带出房外。
朱宸濠和钱宁见此情景,于是立即冲出房外,但见一个身形挺拔、英姿勃发、玉树临风的白衣少年挽着肖宇文的手站在二人面前。
而这个白衣少年正是前天夜里钱宁在张昭麟家中见过的那人。
虽然多年不见,但朱宸濠对眼前的白衣少年仍旧感到那么熟悉。
没错,他就是无数人想尽千方百计都要找到的柳君翔。
钱宁顿时紧锁眉头,继而对柳君翔忿忿道:“果然是你!”
柳君翔用冷峻的目光看着钱宁,同时用冷漠的声音回应:“是我又如何?”
钱宁随即问柳君翔:“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柳君翔说出了实情:“从寰叔被你们带走起,这几天我便一直在暗中监视你们,今日我又从锦衣卫都指挥使司跟踪到了这里。”
这时朱宸濠眼中露出了复杂且深邃的神情,只见他缓缓开口并对柳君翔说道:“阔别多年,本王终于又再见到你了。”
柳君翔面无表情且意味深长地说道:“是啊,终于又见面了。”
少顷,柳君翔又冷冷道:“这些年来,我何尝不想见你?杀母之仇,不共戴天,这一切终究要有了结的时候。”
朱宸濠发出低沉的声音:“所以说,你是来杀本王的。”
柳君翔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眼神,继而反问朱宸濠:“你说呢?”
听了柳君翔的话,朱宸濠先是沉默片刻,然后又哈哈大笑起来。
柳君翔和肖宇文只是静静地看着朱宸濠笑,却丝毫没有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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