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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渐渐地深了,崔梅恩从书房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她昨日去拜访了封地里的大修道院,镇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邪丨教活动,舟车劳顿,今天一回到公爵府就好好地泡了个澡,顺带给自己放了半天假。
房间里燃着明亮的烛火,崔梅恩将湿漉漉的头发用毛巾包起来,毫无仪态地趴在床上翻看一本小说。
卧室里只有她一人,公爵府上下都知道,夫人不喜欢留人在身边伺候,在没有吩咐的情况下,没人敢随意接近她的书房和卧室——上一个这么干的仆人已经彻底失踪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儿。
崔梅恩在温暖的灯光下翻过一页,小说上写满了批注,潦草激昂的一长串文字,叙述了书写者对主角行为的愤愤不平,指责他在功成名就后抛妻弃子有违骑士的美德,又痛斥将公主嫁给他的国王脑子多少有点毛病,言语间透露出满满的少年意气。
小说的书页已然泛黄变脆,昭示着它曾经历过的岁月。这是前任公爵的旧物,被崔梅恩从书房带来的。
崔梅恩几乎能想象出他读这本书的样子:金发的青年躺在沙发上,把书页翻得哗哗响,读着读着就眉目扭曲,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满世界找批注用的羽毛笔,接着一边抓着头发一边在书页上写个不停,差点没把墨水瓶打翻。
更有趣的一点在于,他在好好一本书上涂涂改改,责骂书中主角如何忘恩负义的时候,可没想过自己日后能干出更过分的事情来。
念及此处,寡妇轻轻地笑了。
她兴致勃勃地翻到下一页,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却忽然从背后伸出,摁在了书页上。
“我亲爱的契约者,”那人一手摁住书页,一手环住她的腰,微一用力,便将她搂紧在了怀中。他比她高出一大截,低头埋首在崔梅恩的颈窝,含糊不清地说,“崔梅恩,你失约了。”
崔梅恩顺势向后靠在他的怀中,侧过头去够他的嘴唇,他便与她接吻。她一点点轻啄少年淡粉色的嘴唇,就如鸟儿啄食谷物一般又轻又快。
少年从崔梅恩手中扯过书本丢开,握住她的肩膀,用力将她扳了过来。
这个吻一开始浅尝辄止,之后就激烈了起来。崔梅恩由主动变为了被动,黑发黑眸的少年搂住她的身体,对她步步紧逼,如同一条正捕猎的毒蛇。
直到她因呼吸急促而试图推开他的胸膛时,他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了狩猎,末了还在她的嘴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崔梅恩的大脑因为缺氧而微微地眩晕。她一手抚在上下起伏的饱满胸脯上,一手去摸自己的嘴唇。少年的牙齿将她咬出了一个小小的口子,几滴血珠正缓缓渗出,看来这几天她不能品尝辛辣的美食了。
她将手指含在口中,看着少年的眼睛,舌头舔干净了指尖的血珠。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因方才结束的亲吻而面色红润,少年的面孔却依旧苍白。
他的面上没有任何表情,紧抿着唇,只有喉头上下滚动了一下。
此时此刻,如果有外人在场,一定会被面前的景象吓得目瞪口呆。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崔梅恩从家中带来公爵府的小拖油瓶——崔梅恩对外宣称他今年十八岁,正好与公爵唯一的儿子同岁。
几措黑色的短发胡乱地翘着,让少年看上去像一只被弄乱了毛的黑猫。他的眼珠也是黑色的,同崔梅恩夫人如出一辙。
这就是为什么崔梅恩夫人介绍二人身份时,从未有人对此提出过疑虑。在帝国,黑发黑眸并非一个普遍的特征。他们同时具备这一并不普遍的特征,只可能是因为具有紧密的血缘关系。
崔梅恩没有被他冷淡的神色吓到。她在厚厚的鹅绒被子上打了个滚,手撑着下巴抬起上半身,对他笑道:“昨天晚上临时有事,所以我才在大修道院住了一晚。时间太晚了,今天一大早又要出发,不方便派人送信,我不是清晨就回来了吗?现在也在等你,哪里说得上失约——”
她没有说完这句话。因为下一秒少年把她摁在了被子上,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他长着一张清秀的脸,动作却很是粗鲁,与其说是像在面对母亲或者情人,更像是在训诫宠物。
崔梅恩并没有因此生气,就连半分惊讶也没有。她眨了眨眼睛,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应该派人给你说一声的。”她仿佛哄孩子一般柔声道,“别生气了,好吗?”
很显然,少年的怒气并未因她的安抚而缓和。
他俯下身去,放开她的头发,在她的耳边低声问道:“你昨晚睡在了大修道院?和某位仰慕你的骑士、还是那些好色的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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