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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唯一能肯定的是我们要不断向深处移动才可能继续生存,否则就会变成村外深坑里干尸的一员。”
“是,这次我能利用变异生物比我们更不适应干燥环境这一点来暂时驱逐它们,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之后随着诅咒影响加深,两方对干燥环境的接受程度画上等号了怎么办?”
“甚至于,是我们需要更加湿润的空气存活,它们不变,就会比我们还能承受更干燥的环境,情况反转过来怎么办?”
“这种未知的形势下,最有性价比的方式就是先下手为强,去完成系统给予的最终目标,解除小渔村的诅咒。”
“而诅咒的来源毋庸置疑就是海洋,所以我们必须尽快赶到海边去解决问题,我还能带你们去海边干什么?一起自尽吗?”
如果陈锋朔态度好一点,黎清当然愿意和他解释自己的理由,毕竟两方现在还是合作关系,自己又是指挥,不会那么小心眼儿的蛮不讲理。
但他非要语气那么冲,咄咄逼人的一口一个“你要我们死”,怎么?黎清转职做黑白无常了?非要勾魂让他去死?
但陈锋朔好像听不出好赖话似的,虽然觉得黎清说的有些道理,可还是在继续反驳。
“说了这么多,你有十足的把握让我们处在安全的地方吗?这完全是急功近利的做法,如果在空旷的海边被围攻,我们还能像现在这样有个躲避的地方吗?”
“……”黎清没讲话,他在平复自己的情绪,最后他只回了句,“没有,爱去不去。”
黎清敷衍的态度没让陈锋朔发火,他反而是得意的哼笑一声。
“如果你没有把握,就不该提出这样的决策,恕我直言,你还太嫩了,没有能力把控考核游戏场。”
然而,陈锋朔说完话后并没等到他想象中黎清的恼羞成怒,对方根本都懒得抬头看他一眼。
就在他还要继续出言讽刺时,另一边的苏谨行突然冷笑一声,“你干脆直接去自杀好了。”
陈锋朔被如此直白的话怼得一愣,他瞬间转头向苏谨行望去,反应过来后就想呛回去。
但林裴清一听苏谨行的话头,就知道大事不妙,他起身按住了陈锋朔的肩膀,试图说些什么缓和气氛,但却被苏谨行的声音挡了回去。
“安全的把握?你下游戏场都要找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躲着是吧,剩下要命的事情都让同场的玩家和队友担着。”
“游戏场哪里有绝对的安全,你怕危险干脆去自杀好了,还求什么生啊?”
“居然还大言不惭的提风险提把握,你也知道这是考核游戏场,在考核游戏场要一个准确的把握,一点风险都不想冒,你可真有意思,新手吗?刚进生还世界吧?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不要以为弑乌开出条件让我们攻略师当指挥就是把他推出来给你们做挡箭牌用了,说的好像所有人的生命安全都需要他负责一样。”
“你当他是幼师吗?带一群小朋友玩儿老鹰捉小鸡的游戏?我们黎清没义务为你们提供安全保障。”
“他从来都不是承担所有责任的一方,他只负责提供现下的最优解,剩下的自然有我们去实践,尽管道理如此,但实际上他承担的已经比这些多得多了。”
“总之,黎清的决策自有我们去执行,你们有意见就自行离队去想办法,这不是还有林大队长在吗?让他去给你寻找无风险高利润的通关方式吧,我们家黎清不伺候了,恕不奉陪。”
苏谨行一口气说了很多,即使嗓子已经缺水到干涩,但他还是将这些话一股脑的吐了出来,停都不带停的。
“谨哥好像真的生气了。”陶驭梦凑上来附在陶赋轩耳边用气声讲话。
她怀里的兔砸也是死死盯着陈锋朔,似乎只要有谁发话,都不需要黎清亲自讲,它都要放玩偶咬人了。
虽然她自己听过陈锋朔的话也是心里有气,但苏谨行发火的样子真的很少见啊……
陶赋轩也沉默的点了点头,紧抿双唇——虽然谨哥发火时基本上不会动手,但字字句句都怼的人说不上话,其实是很恐怖的。
一般在这种情况下,陶赋轩都会利用自己不为人知的小特长——编制些竹编的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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