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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路上,陆轩先是给卿飞虹的家里打了电话,是卿飞虹的弟弟卿飞渡接的。陆轩告诉他,他们已经从山里绕了出来,在国道上开得还是挺顺利的,让他们不用太担心。
卿飞渡说话之中,微微的有些酒意,他说:“我会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我爸妈,还有余郎中的。”陆轩有点吃惊:“余郎中还在你家里?”卿飞渡说:“是啊,余郎中一直在我家喝酒呢,说要等你们平安到了临江,他才回去。本来我是要送他回去的,但是现在不用了,我家新来了客人,等会他们会送余郎中回去。”
陆轩脑袋里转过一个人的影子,忙问道:“你说的新客人,是不是姓顾?”卿飞渡说:“没错,没错,顾行长正在和我们喝酒呢!”陆轩又是一惊:“顾行长……在和你们喝酒?”
卿飞渡说:“是啊。顾行长说了,在山路上碰到你们。你让驾驶员给他们让路,又让明艳给他们画了地图,他们才能顺利抵达姜村。”陆轩说:“这算不得什么。顾行长他们到了就好!”
“哎呀,是陆委员吗?让我来跟他说两句。”顾泉荣的声音,隐隐约约地传来,随后便将话筒接了过去,“陆委员,你好啊!我们已经找到余郎中了,多谢你呀。之前啊,我们和余郎中不认识啊,我们是慕名而来。余郎中才外出给人看病回来,本来说这些天都不打算出去了。但是,我说起了,在路上遇上了你和姜明艳啊,还把你留给我的电话,把明艳画的地图,给余郎中看了。他二话没说,说明天一早就跟我回城,给我老娘看病呢!”
“那太好了!”陆轩说,“不过,顾行长,有一个事情,我必须提醒你一下。今天我们走的山路,有一段发生了泥石流塌方。你们明天千万别绕山道了,走轮渡,更安全也更节省时间!”顾行长说:“你又给我提供了一个重要的消息!我要好好感谢你一下,等余郎中到临江给我老娘看病的时候,我把你叫上,咱们好好聚一聚。”
陆轩说:“我答应过余郎中,找机会请余郎中喝酒。昨天晚上,他是回去喝喜酒的,结果吃了一半被我叫出来了。我还欠余郎中一顿饭,到时候我来请。”顾行长说:“陆委员,你这话就不对喽。你们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还要让你来请客吃饭?你是觉得我这个行长请不起啊?”陆轩忙道:“不是,当然不是。最不缺钱的人,应该就是行长了,怎么会请不起客呢?”顾行长说:“这就对了。到时候联系!”陆轩道:“到时候联系!”
这个时候,卿飞渡又对陆轩说:“等会见到我姐了,让她给我打个电话,我到那时候结束!”陆轩吃惊:“你们还要喝啊?”卿飞渡笑着说:“那是必须的!难得这么通宵喝酒啊!”
陆轩也真是无语了,但是他却也觉得卿飞虹的这个弟弟,个性和卿飞虹很不一样。卿飞虹大部分时候是高冷的、紧绷的、严肃的,然而他这个弟弟,倒是挺松弛,挺生活化,也没有那么要强。
车子又行驶了一段时间,进入了“临江南”收费站,到了市区之后,陆轩立刻给卿飞虹打电话。这时候,卿飞虹还醒着。她爸妈在电话中劝她可以休息一会,反正醒着也只能焦心等待,并不能解决问题。然而,卿飞虹又怎么能睡得着呢?一方面是她心爱的女儿,这几天不见,加上女儿生病发烧,她已经思念得无以复加;另一方面,是“无夫妻之名、却有夫妻之实”的陆轩。他们在路上是否安全,紧紧牵动着她的神经。
所以,她就索性窝在沙发上等待。先是看电视,看不下去了,就找了一些书来读,再到后来,就试着打电话,可是没打通,就拿出了一瓶啤酒,一口一口地喝着,不让自己太焦虑。
忽然接到了陆轩的电话,她自然兴奋地秒接:“你们在哪儿了?”陆轩平静地回答:“已经进入市区了。我看一下,现在路上车子很少,大概20分钟之内,就可以到了!”
卿飞虹大大地舒了一口气,说:“太好了!最后这点路,也不赶时间,你们慢慢开,确保安全。”陆轩道:“放心好了,我们何立能稳得住!”卿飞虹问道:“你们几个人?”陆轩说:“念念、何立、明艳和我,四个人。”卿飞虹道:“我给你们准备点吃的,你们赶了一晚上的路,一定累了!”
陆轩说:“也好!”卿飞虹就忙活起来,拿出面条,开始煮面。等陆轩抱着念念,带着何立、姜明艳一起到了卿飞虹的租房里,小餐桌上,已经准备了四碗汤面,上面是青菜和煎鸡蛋的浇头,旁边放着米醋和辣酱,还有四罐啤酒,让人看了食欲大开。
坐下来吃面之前,姜明艳直爽地说:“飞虹姐,你就住在这里吗?我一直以为你当了领导,肯定是住大房子呢!”卿飞虹也是直爽人,并不觉得姜明艳冒犯了自己,而是笑着说:“我是表面光鲜,内里苦着呢!”姜明艳笑着点头说:“大家都一样。飞虹姐,我猜你把钱都拿回去给家里造别墅了。”卿飞虹又笑笑说:“造别墅是一个方面,还有就是为了离婚,我也损失了不少钱。明艳,以后找对象,一定要找一个靠得住的,要是没有,宁可不结婚。这个事情,来不得半点将就,这是我的经验教训!”
“哎,飞虹姐,我们女孩子不都是感情用事的嘛?别人的提醒,没有用的。”姜明艳颇有感触地道,“只有自己经历了才会知道。”卿飞虹说:“这倒也是,来,你们都坐下来呀,一边吃一边说。”
卿飞虹自己并不饿,她接过了女儿念念,又拿过了早就已经准备好的体温计,给她测体温。一会儿之后,看了下体温,显示是“36。8”,并没有发烧。她略带疑惑地又测了一遍,显示是“36。7”,她还是不太相信,又测了一遍,还是“36。7”。她就问陆轩:“念念在我爸妈那里的时候,真的发烧了?”
陆轩回答:“没错呀。是在发烧,我摸过她的额头,很烫。现在测出来,情况怎么样?”
卿飞虹道:“现在,才36。8、36。7度啊,和正常人差不多。”陆轩也很惊讶,瞅了一眼体温计,果然是这个温度。旁边的姜明艳说:“余郎中说过,念念主要是想妈妈了。越早见到妈妈,她这个体温越早能降下来。”陆轩也点头道:“没错,余郎中确实这么说。”何立说:“这也太神了!”
卿飞虹微微点头:“是啊,好多年没见,没想到余郎中还是那么有本事!”何立说:“以后,我家里人有点什么,我也去请余郎中。现在的问题,就是路太不方便,还得乘坐轮渡。而且这个轮渡结束得也早,晚一点就没了。”卿飞虹点头道:“我老家那边的村子发展不起来,就是因为这个交通的问题。对了,你们赶紧吃吧,不然面条要糊了,味道就不好了!”
念念说:“妈妈,我刚才睡了很久,现在也睡不着,我能看点绘本吗?”卿飞虹见她温度也下去了,也不再那么担心,就说:“当然可以啦,你自己看,累了就睡觉。”念念说:“好,妈妈,你陪陪叔叔、姐姐,说说话。”
卿飞虹说:“怎么叫姐姐,应该叫……”“是我让念念叫我姐姐的。”姜明艳解释道,“不然把我叫老了。”卿飞虹笑笑:“那就随你吧。来,你们喝点啤酒,我敬你们。今天,为了念念的事,可把你们给折腾了!”
“谢谢飞虹姐。”姜明艳首先拿起了啤酒罐,陆轩也拿了起来。但是,何立却没有拿啤酒,而是说:“卿书记,你这边有可乐吗?给我一罐可乐吧。”
卿飞虹朝他看看:“你不会喝酒吗?”何立说:“会是会,但是我只要开车就不碰酒。”当时开车禁酒令,还没有下来,在路上,很大一部分司机可能都是喝酒驾驶。有的喝半斤一斤白酒,照样在开车,酒后车祸频发,但是由于没有明令禁止,撞死人也往往赔钱了事,因而酒后驾驶也是常事。
卿飞虹倒是有点意外,就道:“你这个自我要求还是有点严格的。”“这是血的教训啊!”何立说,“我在部队是汽车兵,有一次和我的一个战友去闽省出任务。对方部队的领导很客气,让我们去的领导和汽车兵都喝高粱酒。我虽然没有喝,但是我的战友喝了,他还开车。结果在山道上,车子翻到了山沟里,造成了两死三伤,一位部队团职领导和那个汽车兵战友都死了,我和其他两位领导受了伤,算是死里逃生。”
何立翻起衣领,在他的右耳后面到脖子那里,有一条长长的伤疤。他说:“当时,脑袋没有开裂,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所以,那次以后,只要开车我就坚决不喝酒。平时,也是能不喝就不喝!”卿飞虹微微点头,心道,驾驶员就应该这样,职业要求就是最好不喝酒。
姜明艳道:“今天,我也算是见识了何立的驾驶技术了。”念念也在旁边说:“是啊,山路上有石头砸下来,何叔叔一脚油门,我们的车子跟腾云驾雾一样呢!”
这话,让卿飞虹吃了一惊,忙问道:“你们和我说说,在路上还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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