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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沉了沉眸子,嘴里喃喃道:“到底怎么得救的呢?”
思考良久,抬头看司灼也淋了半天雨了,身上还有伤,开口说道,“你进来吧,不过先不要回屋,跟着我去一趟祠堂。”
司灼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姥姥可算没有把她当做妖怪不让进家门了。
姥姥年纪大了,司灼也不敢让姥姥帮忙搭把手,咬着牙,忍着剧痛一瘸一拐的上了宅门口的几步台阶。
姥姥关了大门后,就领着她往祠堂走去。
司灼跟在后面,也不敢说话。
一路上司灼都是扶着走廊的墙才能站稳身子,勉强跟上姥姥的步伐。
天知道她的腿已经痛到骨头里了,额头上不知是雨水还是疼得渗出了汗水,顺着她的脸颊,一滴一滴地落在地面上。
即使这样,司灼嘴唇都快咬破了,都不敢吭一声。
进了祠堂,司灼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香味迎面扑来。
祠堂内烛火通明,四周屋梁支柱上挂着黄色的帷幔,屋内正中位置,有一个宽大的神龛,一座盖着红色绸布神像靠墙安置,威严庄重。
与神像腹部一齐的地方放着香炉,炉内几炷香还在冒着袅袅细烟。
香炉之下是错位不齐的各种灵牌,司灼知道,那是他们家的先祖灵牌。
至于那座神秘的神像到底是什么,她从未见过,也没那个胆子掀开看看。
灵牌下方也安置了香炉,还有应时的水果。神龛干净简洁,没有一丝脏乱,可见是姥姥每天都在细心打理。
姥姥跪在神龛前的蒲团上,闭上眸子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司灼也拖着腿走过去,学着姥姥的样子,笔直地跪在姥姥身后的蒲团上。
过了一会,姥姥睁开眼起身,点了三支香插在神龛的香炉上,转过身对司灼说道:“你到一旁坐着,等我一会。”说完,就出了祠堂。
司灼给先祖们恭敬地磕了几个头,乖乖地听姥姥的话,坐在一旁的木椅上,大气不敢出一口等着姥姥回来。
“把裤子卷上去。”姥姥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陶瓷碗。
蹲在司灼的面前,用手指不停地搅拌着碗里的东西。
司灼弯下腰,把裤腿卷到膝盖处。
这时候,她才发现脚脖以上,小腿以下已经变得乌黑发紫,特别是脚踝处,颜色最重,像极了人的手印。
腿上变成这样,司灼吓得心里“咯噔”一下,若不是亲身所遇,就是打死她,也不会相信世上真的会有鬼怪的存在。
姥姥用手按了按司灼的腿,检查着。
司灼不敢再看自己的腿,就把目光移向了姥姥手里的陶瓷碗上,好奇问道:“姥姥,碗里是什么啊?”
“给你去腿上阴气用的东西。”姥姥松开司灼的腿,抬眸问道,“对了,你还是处子之身吗?”
什么?处子之身?
司灼的脸莫名变得通红,她不知道姥姥突然问这个做什么,扭捏了一会,支支吾吾地回答道:“还……还是呢!”
“姥姥就知道你最乖。在学校女孩子一定要自重,千万莫要学坏。”姥姥自顾自地说着,抓住司灼受伤的那只手,上下翻看。
司灼听了姥姥的话,虽然有点尴尬,但是心里却在渐渐回暖。
原来姥姥也不是那么的不近人情。
聊到这里,司灼想到了自己心心念念惦记的那个人,今日采莲的确是为了他,但是二人关系也没有发展到那么亲近。
“嘶~”司灼倒吸一口凉气,思绪被手心传来的疼痛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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