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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丽继续道:“欣然妈妈去世后,王欣然就和宁冯正结了婚,婚礼是我老公主持的,我还当了证婚人。他们结婚后,我老公在一次办案中因公殉职,宁冯正接替我老公成为刑警大队队长。
婚后欣然和宁冯正有过短暂的安稳平静生活,没想到很快宁冯正露出了真面目,当上刑警大队队长后,经常夜不归宿,在外沾花惹草,甚至发展到把女人带回家。
一次欣然出差回来,正好遇到宁冯正和女人在家里鬼混,欣然那时刚怀孕,愤怒伤心不已,就和宁冯正分居。宁冯正不反省自己的错误,却整天纠缠欣然,甚至在一次酒后动了手,欣然接着进了医院,流产了……”
“这个混蛋!”陈远愤怒地骂着,那晚在松北,自己在宁冯正眼皮子底下办了王欣然,本来对他还有些歉疚的,现在没了。
“欣然自此对自己的婚姻彻底心灰意冷,想和宁冯正离婚,宁冯正却死活不愿意,口口声声说自己爱着欣然,又说自己家在欣然妈妈生病期间帮过大忙。欣然自觉欠了宁家的理亏,又加上宁冯正死活不离,就只能这么拖着。”
听张丽说了这些,陈远突然有些心疼王欣然,这女人的婚姻太不幸了。
如此一想,不由和王欣然有同病相怜之感。
又突然想,张丽老公去世这么久了,她长期自己一个人,会不会也生理需求得不到满足呢?
看着张丽沉静淑雅的面容,陈远突然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龌龊。
“丽姐,谢谢你告诉我这些。”陈远有些感动张丽对自己的信任。
张丽淡笑了下:“既然我把你当朋友,自然是信任你的,朋友之间,信任是金子。”
“丽姐,我以后也会把你当朋友的,对朋友,我向来是两肋插刀。”陈远一拍胸脯。
“你的义气我是领教过的,这点我信。”张丽温和地看着陈远,“不光我们,希望你和欣然也能成为朋友。”
陈远一咧嘴,目前来说,这似乎有点难,不是自己不愿意,而是王欣然在内心里仍然保持着和自己的距离,两人之间之前的沟壑是很难马上填平的。
似乎猜到了陈远的心思,张丽道:“时间可以带走一切,也可以抹平一切,人生短暂,难得一知己啊。”
陈远心里一动,张丽这话似乎蕴含着什么。
张丽又道:“不是我夸欣然,她的确是一个人品人格无可挑剔的好女人,从来不会做背后捣鼓人的事,在这点上,我也亦然。”
陈远听出张丽这话似乎是有所指。
想想自己平时所了解的王欣然,想想自己今晚对张丽加深的了解,想想张丽今晚告诉自己的这些事,陈远不由信了张丽的话,是的,应该是如此。
既然是如此,那自己之前就是多疑了。
看时候不早了,陈远起身告辞:“丽姐,你该休息了。”
张丽起身送陈远到门口,又道:“你是不是一直怀疑那次被我查办和欣然有关?”
陈远如实点头:“是的,以前确实有过怀疑,不过现在烟消云散。”
“为什么?按说你知道了我和欣然是姑嫂关系,应该更加怀疑才是。”
“不不,恰恰相反。”陈远摆摆手,正色道,“正因为你告诉了我实情,还有今晚你说的这些事,让我感到了你做人的正直和坦诚,让我终于意识到,之前都是我多疑产生的误会。”
陈远这话是发自内心,又不由惭愧,自己之前太小人之心了。
“谢谢你。”张丽松了口气,伸出手,“陈远,今晚和你聊得很开心。”
“我也很开心。”陈远握住张丽的手,张丽接着脸一板,“握手的时候不许搞小动作。”
陈远一时尴尬,张丽抿嘴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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