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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问道:“你笑什么?”
敖珞道:“我在笑,魏岚宇口味重,是打算要奸尸是吧。”
嬷嬷脸色变了变:“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手无利器,但我还可以咬舌自尽。”
嬷嬷一听,赶紧就去找东西来封住敖珞的嘴。敖珞继而笑得更甚:“我无法咬舌自尽,我还可以屏住呼吸,憋死我自己。”
嬷嬷冷着脸好言相劝:“你最好不要这样,好好的姑娘,憋死了死相会很难看的。你顺从皇上,往后荣华富贵自当享之不尽。”
“我都不在乎活着还是死了,还会在乎难看不难看吗?”
嬷嬷塞了她的嘴,一方红帕子兜头盖下来,敖珞眼前一片猩红,再也看不见其他。
屋外的光线一片漆黑,忽然房间内的烛火轻轻晃悠了一下。像是时间在跳跃。
这时一道光影从窗外一闪而过,极其迅速,眨眼一瞬间就消失不见。
嬷嬷生性警觉,其中一个先出门查看究竟。
照理说,这宅子内外都有侍卫严密把守,若是有人闯了进来,应该会被发现才对。
嬷嬷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
然而她这一去,就再无音信。
房中剩下的两个嬷嬷放心不下,就留下一人在房中守着,再让另一个人出去看看。
结果又是一去不回。
嬷嬷听到院子里有脚步声,一道沉稳有力,一道踉跄浅浮。她面色一凛,刚一至门口看个究竟,还来不及出声大叫“有刺客”,眼前就是一黑倒在了地上。
敖珞僵硬地被绑坐在椅子上,听到那脚步声,还有从容的关门声。
继而她有些轻颤,那一刻脑子里几乎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敖瑾的身影。
敖瑾,是他来了吗?
从徽州到京城,走水路的话虽是一路逆水,但可以日夜不停地赶路。比起敖萱和仪仗队这边的陆路行程,实在要快上许多。
敖瑾想要赶在敖珞抵京之前到达京城,不得不八百里加急。
敖萱那几天几乎都是在马背上度过的。但她却无法坐起身,只是被人挟着身体扛在马背上。
她还能活着到京城,着实很不易。
入夜过后,京城的一处十分僻静的宅院里,里里外外都是便衣把守的侍卫。
房中点着灯火,几个经验老道的嬷嬷把偷运来的敖珞麻利地剥得精光,丢进了灌满热水的浴桶里洗干净。
然后又捞起来擦干身体,更衣梳头。
给她穿的是火红的凤袍嫁衣,佩戴的是凤冠霞玉。
这几个嬷嬷身材结实,力气十分大。敖珞那小小的身子骨,虽已胜过同年龄的寻常女子,可根本压制不住这几个壮实的嬷嬷。
她们不是寻常嬷嬷,一举一动都透着一股干练。
知道路上敖珞会想方设法地逃跑,一路上坐船让她无处可逃不说,从她昏迷醒来时,便发现自己头上的发簪耳铛等,一切有可能用来作为武器的锐利的东西,都已经被收缴干净。
在船上的时候,她被绑着的时间居多,有两次绑不住了,嬷嬷便直接给她用迷药捂晕了她。
今天傍晚下船,到现在进这宅子,又沐浴更衣,迷药残余的药效还在她身体里,敖珞浑身一丝力气都没有。
为了不重蹈覆辙,敖珞一直避免和宫里来的人接触。她以为,只要坚持到敖萱离开徽州的时候,她便算暂时安全了。
可没有想到,魏岚宇早已暗中撒好了网。
尽管敖珞还记得敖瑾叮嘱过她的话,敖瑾也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可魏岚宇就是料定她一定会跑出敖瑾的保护圈。
因为他对她的母亲姚从蓉下手了。
当初他让敖萱回徽州来,然后再以嫁娶之礼相迎,便是等的今天。为了把敖珞弄进宫里,他足足暗中筹备了两个多月。
敖珞细思起来,才感到阵阵手脚发凉。
不管她答应给敖萱做送嫁姑娘也好,还是答应给温从蓉做送嫁姑娘也好,队伍中安插了内应,肯定都是有去无回。但后来她谁也没答应,就待在自己的院子里,最后也还是遭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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