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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婕怜心跳因这句话快速跳动起来,她扬起头,润眸含着水汽,借着窗外斜入而进的月华,绯丽的唇瓣轻启。
“妾哪里敢埋怨爷,只是妾心知,爷就算有心护着妾,可这府里,多少双眼睛巴不得看着妾死,爷又哪能顾得过来?”
她的话,说的看似体贴入微,可那声音里的委屈,却是掩都掩不住。慕承诀对上她这双润眸,鬼使神差,竟是伸出手捏了下她脸上的软肉。
“既是知道有人巴不得你死,却还是莽撞不知,当真是愚不可及。”
“那依爷的意思,妾今日就该由着三小姐废了妾这双手?”
楚婕怜一下子从慕承诀怀里直起身,杏眸满是不甘,“若是妾的手废了,爷只怕日后看都不愿再看妾一眼呢。”
听到慕承诀这样说,楚婕怜也犯起了倔,她已经一忍再忍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就算今日她与那三小姐同归于尽,至少也能留个全尸,可是若任由她慕清柔这般糟践,只怕最后尸身都得让野狗叼了去。
“你这张嘴,什么时候竟变的如此伶牙俐齿了?”
难得见到楚婕怜这般小女儿的气性,慕承诀竟微不自知的弯了下唇,声音似带着几分宠溺。
“妾自打要跟着爷,只想依仗着爷的恩宠,妾这双手,可以为爷烹食酿酒,亦可为爷誊抄经书。
若是就这么无端被废了,妾就算不在意,爷难道就没有一点心疼?”
楚婕怜说话越发直白,大概是小环所说的话,让她萌生出几分试探,若是慕承诀真是对她不一样,那她现在所言,他必会有所举动。
倘若真如小环所言,那她活下去的几率又大上了几成。
当她说完这些,只见慕承诀漆瞳蒙上一层暗色,楚婕怜心下一惊,正在忐忑自己是不是太过于放肆了。
却在这时,只见他眼瞳闪动了下,将她重新拉坐到自己腿上,托起她的一只皓腕,若有所思地低睨而出。
“若是真的废了,确实可惜。”
被他轻捏着腕骨,楚婕怜身体微微有些发抖,先前被掐住脖子的恐惧,这会她感觉到男人如瓷般的手指,在脉搏间游移,生怕下一秒,自己这手,就会被他生生折断成了两截。
许是觉察到了楚婕怜身体的颤动,慕承诀将目光自她的手腕移到脸上。
月光如皎,洒在她白皙如上好玉质的肌肤上,与屋里的暗色相得益彰,而女人精致如雕琢的五官,此时在这黑白的光线下,更让人血气上涌。
慕承诀轻咽了下喉咙,嗓音有些暗哑,“身子可还疼?”
他的话,让楚婕怜一愣,摆脱了恐惧,感觉到男人的身体,有些异于先前。
这段时日,与慕承诀几乎夜夜欢好,楚婕怜立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脸瞬间灼了起来。
“爷,妾还有些难受。”
她小声开口,慕承诀眼瞳在一瞬间暗了暗,楚婕怜见到他这般,狠下心大着胆子,将手从他的掌心抽出。
“爷既是怜爱妾身的这双手,那便让妾身好好服侍爷吧。”
她的话,让慕承诀微微蹙眉,而这时,只见楚婕怜半侧低着头,一只纤手,沿着他的劲腰一路而下,直到落在某一处。
男人的身体狠狠一震,眼中涌上不一样的异彩,楚婕怜忍耐着全身传来的热度,小心翼翼侍奉着。
慕承诀半托着楚婕怜,身体紧紧绷着,女人含羞带怯的样子,在这暗色笼罩下,被月华镀上了一层模糊的光感。
明明眉眼圣华无双,所行之事,却又如同被拉下神坛的神女,让他极致欢愉。
长长久久的一声粗喘之后,楚婕怜已然筋疲力尽,手指微微颤粟着,几乎难以握拳。
她半倚在慕承诀身上,罗衫尽褪,眉眼像是清晨含露的花苞,望着身下黑眸晶亮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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