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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溪翻了翻衣橱,貌似都有点太暴露,她自己身上这一身又实在太良家妇女,平时走在路上还可以,要是用来上台,她都觉得没脸。
索性是最后一次,倒不如玩次大的。
出了门,看到有一个人正愣头愣脑的看着满大厅的闹腾,手上的酒瓶弄得像是烫手一样,不知道该放在哪。
这人眼生的很,倒是衣服是“不夜天”统一的制服。估计是才来没多久。
云溪招了招手,对方很快就发现了她,大约是看她的穿着打扮一点都不像是到这里来消费的人,愣了一会,随即立马高高兴兴地将手上那瓶顶级好酒递到旁边一个同事手上,跑了过来。
呦,倒还挺聪明。怕打碎了酒,担责任,拿她做挡箭牌。
云溪笑,复如春风。
服务生一见这笑,脸都红了,结结巴巴道:“不知道您有什么吩咐?”
云溪从包里抽出一张卡:“帮我到对面买件衣服,要上台用的,不用太夸张。”
服务生有些迟疑的看着她:“上台?”他刚来不夜天没多久,没听说过有专人在这有表演的。再说,今晚这闹哄哄的架势,还没上台,估计都能给底下那群人轰走了。
“你们王总知道的,放心,尽管去买,我在后台等着,回来了就敲门。”不夜天对面就是一条水色的服装店,质量一般,不过样式比较潮,大多数打得都是外国进口的旗号,胜在够辣够味。
反正只穿一次,她也无所谓。
化妆品倒是现成的,乘着他买衣服的时候,弄个简单的烟熏妆,穿了衣服就可以上场。
她又看了一眼手表,早结束早了,今晚还得会家准备一下去香港的资料。零时抱佛脚总比开天窗的好。虽然院长那弥勒佛现在估计看她和看鬼没两样,不过,既然话都已经说出口了,收回是没多大的可能。
关上门的时候,服务员早已经机灵地闪了。
笑话,既然王总都知道了,远离这是非地一两分钟都是好的。
云溪坐在化妆镜前,一面听着外头的哄闹声,一边想着刚刚包厢内王刚的表情,忽然一笑。
冷风骤起……
这一晚,有些人定会记忆犹新,她务必会让某些人,记住,一辈子。
王刚下楼的时候,已经七点半了。
服务生们都机灵地守在值钱物品前,以防客人们再闹腾一出。
他看了一眼打碟的台子,空无一人,怕是被那群人嫌吵早早地就赶下了台。
这时,一个眼生的服务生匆匆忙忙地从后门跑进来,手里还拎着一个大盒子。
王刚皱着眉,看着那服务生急匆匆地往后台奔过去,连大厅一眼都没瞟。
他忽然像是看到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嘴唇上扬,拉来领班:“那个人是谁?”
领班心惊胆战地看过去,发现是个新人,有些摸不清老板的意思:“他叫‘宗磊’,才来两个星期不到。平时做事挺勤快,就是胆子有点小。刚刚我看他拿着一瓶洋酒傻乎乎地呆在疙瘩角,估计是给吓到了。”领班有些狐疑地看着宗磊拿着那么硕大的一个盒子,蹭蹭蹭地就往后面跑,一时间有些犹豫不定:“是不是老板看他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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