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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大人!”
泉州水师衙门的偏房,福建巡抚南居益眼下就暂住在这里。一脚踏进房间,郑芝龙看着南居益便跪了下来。
就在南居益懵逼之时,就听见郑芝龙哭诉着说道:
“南大人,眼下能救救小人这一家姓名的也只有你了。”
“唉,郑老爷你快快请起。男子汉大丈夫,男儿膝下更有黄金。你这是干嘛!在泉州的地盘上还有人敢怎么你郑家?行了,郑老爷不要跟我开玩笑,南某虽然前段时间去你府上确实惹了些不愉快,可南某虽然不似宰相那般肚子里能撑船,可也是大人有大量。府邸里的下人,多对管教就是。”
看着眼前声泪俱下的郑芝龙,南居益一遍搀扶起他,一遍轻飘飘的说道。
诚然,虽然南居益对这郑家的过往确实嗤之以鼻。可前几天在和这个郑家大老爷的交往中,南居益还是感觉到面前这个狡诈的商人,可并不似自己认为的那般不堪。
所以南居益临走时候的那一句轻飘飘的话语,不仅仅是对郑芝龙的规劝,更多的还是发自真心实意。南居益是真想交上郑芝龙这个朋友。
当然还有更关键的……
看着坐在椅子上喝茶的南居益,一切都这么自然。南居益的脸上更没有丝毫的表演痕迹。久经沉浮,宦海飘零的郑芝龙能混到今天这个地步,可不仅仅只是因为他狠,只是因为他待兄弟如手足。更重要的是,在这几十年的飘零中,在不断的人打交道中,郑芝龙养出了一双极为洞察人性的眼睛。
看着南居益那一副自然的表情,郑芝龙在心中暗暗笃定,那几个被擒获的小兄弟现在应该还没有把这一切吐出来,至少消息还没有传到南居益的耳边。
郑芝龙能在明末各方中都能吃的开,也不是没有原因的。这个从海岛逐步走成赫赫有名的大海商的匪徒,在李旦的谆谆教诲下,他更熟悉大明官场中的潜规则。只要这件事没被锦衣卫查获,只要这件事没有被皇上知晓。那这一切都还有转圜的余地。
“南大人,前不久的事确实是草民教训无方。您走以后,草民更是一直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人这一辈子也是,钱再多也都不重要。咱们是大明朝的百姓,咱们皇上都一心一意为大明朝百姓着想,一直想方设法的为咱们大明百姓谋求福利,咱们虽然没有皇上那样格局,可咱们终究不能做那些为富不仁的事!”
“哈哈哈。”
郑芝龙这一番马屁正好的拍到了南居益的心窝子上,看着面前这个谦逊的年轻人,渐渐的南居益心中对郑家的印象着实产生了不小的改变。此刻这个不知道大明后期历史的南大人,竟真的相信在这样一个家主的领导下,郑家或许真的能成为大明朝的未来新秀。
“对了,芝龙啊!你刚才说有什么事,只有我才能救你们家一条命?”
似是想到了什么,南居益立刻一脸严肃的看向站在面前的郑芝龙,一脸高兴的说道。
“大人,草民愧对您的教诲!”
看到南居益发问,郑芝龙立刻跪了下来。抱着眼前这个老人哭诉着说道。
“大人,草民前段时间一直在日本。回来家竟然发现属下有不少的船队护卫,被他人裹挟犯下了惊天的祸事!”
“什么?郑芝龙!你这可真的是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醒啊!果然在这福建沿海还真得看你们郑家?你是想告诉老夫,前段时间这大金所的数千百姓竟然是死在你郑家人的手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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