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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淮序叼上一根烟,含含糊糊的说:“平常逆来顺受的那些女人,早已经没意思了,傅斯年的女人玩起来才更有挑战性,不是吗?”
……
电梯下到负一楼,傅斯年自始至终都没有将时漫的手给松开。
找到黑色捷豹,傅斯年将她丢进车里,他摔上车门,又绕了一圈到驾驶位。
时漫想推车门下来,发现车门是锁死的,直到傅斯年上车,他又一次锁死。
她放弃了反抗,认命一般的瘫着。
傅斯年并没有说话,甚至连车子都没有启动,他就在密闭的车子里点燃了一根香烟。
烟雾一点点的散开,直到越来越浓郁,呛得时漫连连咳嗽,眼泪都在往外面滚。
可不管再怎么难受,时漫都不求饶,也不吭声。
终于,傅斯年将燃着的香烟直接掐灭在了手中,可他仍旧没有开车窗,而是扭头看着时漫,语气平静淡然:“回去照顾我爸,我联系周砚池给你。”
时漫的眼睛被烟雾刺得通红,她目光幽幽凝着傅斯年说:“我说过了,我不回去,我有我自己的爸爸要照顾。”
傅斯年也不生气,眉峰微扬,语气更是轻描淡写:“你以为你还有多少时间?再不做选择,你等来的将会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时漫的嘴唇在发抖,眼睫也颤动着:“傅斯年,你就非得这么逼我吗?”
傅斯年终于开了车窗,烟雾散出去。
他始终盯着时漫,眼神说不出来的宁静祥和:“时漫,我是商人,我只做对自己有利的事情,而我能耗,你却耗不起,这就是商场上的策略,我今天是跟你商量,下一次,就不好说了。”
来宴会之前,傅斯年去了一趟医院,傅延廷不吃不喝已经两天了,吵着闹着,说不是时漫做的,他就不吃。
虽然他也不知道时漫做的饭有什么魔力,可傅延廷非得要,他也无可奈何。
本来想着等时漫先妥协求他,可他发现,实际上真正等不了的那个人是他。
傅斯年的话虽然犀利,可它却是事实。
找了周砚池这么久都没有消息,傅斯年开口,或许下一个小时就能见到本人。
可如果她妥协了,她不是又回到了当初的样子,成为傅家的佣人,做一个没有自由、不被爱的人。
这样的日子,她早就厌倦了。
时漫没接话,就凝着眼前浓稠的黑夜。
傅斯年仍旧很耐心,像黑夜里的鹰,他如墨般的黑眸落在时漫的侧脸上,目光意外的柔和,他嗓音也很清淡:“我不逼你,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但如果你爸爸没有挺过来,我想那不是我的问题,毕竟我给过你做选择的机会。”
话落,傅斯年直接将车门的锁给打开了。
时漫没接话,沉默的下了车。
下了决定,半路改变
走出停车场时,冷风拂面而来,时漫觉得冷,下意识的拢紧了外套。
可比身体更冷的,是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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