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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乱,就是一瞬间的事。
只有他们,不会害我
傅斯年剥了自己的衬衫,解了时漫的安全带,他将她揽进怀里,放肆的汲取着想要的一切。
时漫浑身滚烫,意识一片混沌,她只是由着自己的心,出声哼叫着。
一声又一声的轻喃,击碎了傅斯年心里的那一道道防线。
他伸手搂紧时漫,恨不得将他按进骨血里。
车里好热,傅斯年开了冷空调,冷风吹来的那一刻,时漫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冷战。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她凝噎着说了一声:“哥哥,小漫好委屈。”
傅斯年听到她的低喃,剥她西裤的动作停住了。
他那双沉浸在情乱中的眸子,忽然就睁开了,里面幽冷的光,像从地狱里携来的一样。
大概是想到了什么,他忽然松开时漫,抬手掐住她的下颌,逼迫她跟自己对视:“时漫,看清楚,现在要睡了你的男人是谁?”
时漫的眼睛泪光闪烁,一片儿的混浊。
但她意外的听话,真就那么认真的看着傅斯年。
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她泪水簌簌的落。
“傅斯年,我们离婚好不好?”
傅斯年的那点儿兴趣,瞬间被她的话冲得荡然无存。
他贴近她的耳畔,阴狠的嘟囔:“这辈子,你都休想摆脱我!”
不知道时漫有没有听明白这句话,她张着红润的唇,泪水淌满了铺上红晕的面颊:“喜欢你好累,你知不知道?你从来都不在意我,只有他们,只有他们会在意我,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你离我远点,好不好?”
他们?
傅斯年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嘴角勾起的弧度冷冽、凉薄,他稍稍拉远了距离,眸色犀利跟她对望:“他们是谁?周砚池?还是林淮序?”
时漫根本就不清醒,反常的乖巧,不吵不闹,就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回看着他,眼底深处,是浓烈的委屈和心酸。
她此刻被傅斯年剥得衣不蔽体,雪白的肌肤勾着他的火,他别开脸,好看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转。
又一次,她引起了他的火。
原以为这一场忽如其来的旖旎就要止步于此,可时漫忽然颤着声线喃喃说:“不是你,反正不是你,除了你,谁都不会伤害我。”
傅斯年听得怒意翻腾,莫名的生气,他捉住她的手腕,故意用力捏疼她,看她皱紧眉心,他就很痛快。
回想这段时间的事情,傅斯年眼色冷厉:“好一个除了我,谁都不会伤害你,冯志明你忘了?亏我救你两次,时漫,你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他生气的甩开她的手,大概是弄疼了她,她捂着手腕,泪水像断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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