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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北无奈地冷言道:“能成为你锻炼肌肉的人肉器械,深感荣幸,”
“但是,江亦风,以后没有经过我的允许,谢绝一切自作主张。”
江亦风点了点头:“遵命。”
他把言北放进黑色轿车的后座里,从后备箱里找出简易医药箱。
打开箱子的时候,言北往里看了看,东西还挺齐全。
他先用消毒水把她的手肘清洗一遍,然后涂抹上一层创伤药,之后贴上一块纱布,手法还挺娴熟,不输医院的护士。
“包扎你也会,你会的东西还挺杂,监狱没白蹲。”
江亦风抬头瞟她一眼,就又低下头,询问道:“现在帮你处理膝盖的伤,可以吗?”
言北闷笑:“手肘你怎么没问我?”
江亦风皱着眉,盯着手肘:“拆了重来?”
言北倏地侧过身,护着手肘,她可不想再折腾。
江亦风见状,也没等回复,直接把脚垫上的脚往自己腿上一抬,言北猝不及防地想要抽回腿,他却紧紧握着脚踝。
“包扎我在行,脱臼就得送医院了。”
他边说边把裤腿往上卷,言北乖乖地没吱声。
雪白的肌肤,滑滑嫩嫩的,膝盖那儿,圆溜溜的青紫着一大块,皮没破,江亦风就给她消毒后上了点药。
江亦风结束后问:“还有哪儿受伤了?”
言北摇摇头,说:“没了。”
江亦风收好医药箱,挪了挪身子,紧挨着言北:“我看看。”
刚才言北是右边身子着地,伤都在右边,江亦风撩开她脸颊上的发丝,仔细打量着。
言北怔了一下,脸上泛起一抹红晕,旋即心跳怦怦怦玩命地在胸口蹦跶。
“庆幸,没伤到脸,”江亦风不由自主地帮她把发丝捋到耳根后,轻抚着她发红滚烫的耳垂。
“耳朵这么红,热啊?”灼热的呼吸扫在脸上,胸口仿佛被什么堵住,快要呼吸不过来。
“江亦风,”她拼命从嗓子眼挤出他的名字,尚有一丝清醒,“我们去酒吧吧,我担心王瑾夏。”
江亦风收手,忽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拯救了这一刻暧昧不明的气氛。
江亦风转正身体,掏出手机盯着屏幕看了几秒才接通。
同样,他只是听着电话那头说,待对方说完,他才应声:“知道了,辛苦了。”
挂了电话,他轻舒一口气,歪着头瞅着言北:“王瑾夏包养小白脸,你跟着掺和什么,玩命地追,万一出事怎么办?”
言北惊讶地望着他,该说他是在表示关心,还是冷漠的表现。
言北深吸一口气,瞥他一眼:“这不没事嘛,再说,我好姐妹有事,我能不帮吗,那种男人,活该被打,要不是你拦着,我还要再踹他两脚。”
江亦风冷哼一声,漫不经心地说:“王瑾夏人傻钱多,找个小白脸,这不是明摆着要被耍吗?你也傻,不从正面劝导,反倒跟她犯糊涂,”目光倏地扫过她周身,继续说:“脾气暴不说,力气还不小。”
“呵,”言北嗤之以鼻道:“那还不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反正,男人没个好东西。”
眼神特意朝他扫了一下,打开车门站到地面上。
江亦风掀起眼帘望着她,对她的指桑骂槐没有反驳之意,无言地笑笑,顿了几秒也下了车。
言北早就往前走开,江亦风跟在身后喊:“言北,我抱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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