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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知已经三十好几的年岁了,在这个男女普遍早婚的年代,他一直到现在仍是单身。宜华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对方行完礼问完好之后,到现在为止都保持着端坐沉默,神色恭谨,一直恪守着上下尊卑。
“说起来丞相也已经岁数不小了,可这相府至今都没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丞相可是在等着皇家赐婚?”太沉默显得实在是有些尴尬,宜华半开玩笑的问道。
单知垂眉低目,站起身拜了拜:“臣下并无此意。”
宜华看着单知那副严肃的模样有些索然无味,果然如余采箬所言那般迂腐古板顽固不化。摇摇头,指了指对面的凳子,单知依照指示坐下,依旧保持着低眉颔首的状态。
“丞相来此就是专门来摆这幅模样给哀家瞧得么?”宜华有些烦躁地敲了敲桌子。
“太后息怒,臣来此确实有事。”单知撩起长衫,跪在地上,双手作揖:“臣恳请太后回京,主掌大局。”
“丞相可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主掌大局自有皇上,你此话是要陷哀家于不义。”宜华冷哼了一声,拍桌而起。看着单知不惊不燥的模样,心下慎重,也不知道此人究竟是打着什么算盘。
“太后娘娘就不在京,却是不知陛下贪恋美色,在朝政上多有懈怠。这半年来已有五次无端缺席早朝,更是打压忠臣,任用奸逆。”单知神色淡淡地慢慢说道。
宜华挑眉,这些她自然是知道,只不过在余采箬的记忆可没有这么一出啊,余采箬在清安寺呆了两年,朝中之人谁也没见过,更别说一向不大对付的丞相了。
“皇帝贪恋美色之事,应多由你们这些朝臣与皇后劝谏,哀家似乎记得丞相与皇后多有交情,丞相何必舍近求远来同哀家说道?”宜华对于单知和秦皇后之间的关系很感兴趣。
“回太后娘娘的话,臣曾经拜在秦公门下习经世之学,与皇后娘娘见过几面,谈不上交情。如今娘娘深居后宫,臣下不敢逾越。”单知好像没有听见宜华言语之中的试探,回话道。
秦公秦子晋乃是大儒,昔日先帝也曾拜学于他。秦子晋是秦皇后的祖父,单知这么说倒是也说得过去。宜华一动不动地看着单知,此人素有京都贵公子的称号,京都女儿家多是心生爱慕,无奈此人偏偏毫无成亲之意,引得各种猜测漫天都是。莫不是当真一颗心都放在皇后的身上?不然为何一直孤身一人,到最后因为皇后落得个五马分尸的下场?
“是哀家思虑不周,丞相想要见皇后确实不易,后宫多是嘴碎的,若是传出什么风言风语那可是大不好,丞相觉得可是?”宜华让夏兰将单知扶了起来。
“娘娘说的在理。”
“至于丞相刚刚说的回京之事,哀家会好好考虑一番,丞相若是还有事便先离开吧。”宜华挥了挥衣袖,让夏兰重新给自己斟了一盏茶,悠闲地品茗。
“臣确实还有公务在身,打扰了太后清修,还望太后恕罪。臣这就告辞了。”得到准许之后,单知立马离去,宜华边饮茶便看着长冠广袖的单知,自带风骨的男人,难怪让那么多的高门贵女念念不忘。
夏兰摒退了一边候着的小宫女,温顺地问道:“主子,你说这丞相究竟是个什么意思?难不成真的是为请您回京?”夏兰说出这句话之后连自己都不相信。丞相与太后的矛盾久矣,往日每回在朝堂之上都得吵上两句,有时候丞相甚至还会说出‘妇人浅见’之类的话,这时太后往往逮着丞相‘久不成亲必有隐疾’给刺回去。
虽然到退朝后丞相又会来请罪,但两人的关系当真算不得好,不互相给对方挖坑就算是有良心的了,这请主子回京主持大局,潜台词就是让主子回去继续参与朝政。这可一点也不像是丞相的作风。
宜华看着茶盏里漂浮的茶叶,说道:“管他是个什么意思,这京都咱们本就是要回的。只不过不是现在罢了。”
…………
敲打木鱼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不断响起,屈之玉睁着漂亮的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娘亲双手合十一动不动。小孩子正是爱动的年纪,她们来这儿已经两天了,整个清安寺到处都是菩萨和尚,哪里有小姑娘喜欢的东西?屈之玉无聊地舞着裙摆,嘟着嘴转着脑袋四处张望。
过了好久,自家娘亲依旧没有什么动静,小姑娘早就不耐烦,蹑手蹑脚地偷偷跑出了大殿,她这几天一直被娘亲拘在身边,闻着那些香烛的味道都快疯了!她要去后山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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