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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兴许会包容接受,世人或许不敢当着她的面指指点点,可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伤口和疤痕都在自己身上,谁又能感同身受呢?
卫老伯哑口无言,保持着磕头的动作,低声悲恸。
温时宁这时道:“香草,住手。”
香草和红兰紫这才停了下来,仍是不解气,呸呸几声吐到卫芳脸上。
此刻的卫芳,脸被抓花,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像只斗败落毛的公鸡,了无生气地倒在地上,只一双眼睛仍是恶毒不甘地瞪着温时宁。
温时宁没看她,而是静静看着傅问舟,等他发话。
傅问舟确实是动了怒,这双手许多年不沾鲜血,今日有些蠢蠢欲动。
卫芳这一环接一环的行为,何其恶毒。
这些行为背后,又是怎样一双肮脏的手在推波助澜?
就这么急迫吗?
一天也不想让他好过吗?
种种怒火,灼烧着他的心,连同着压抑已久的愤懑,如同岩浆一般,在他胸膛内翻滚沸腾,炙烤着他的理智。
可对上温时宁那双沉静温和的眼眸,他又不得不克制。
他的姑娘是想保护他,不想世人对他有任何的诟病。
他可以不在乎世人如何,但在乎她。
傅问舟紧锁的眉微微松动,终是点了点头。
她先处理也无妨。
温时宁这时看向刘二,“你先说。”
刚去阎王殿走了一遭回来的刘二,神情有些恍惚地看着卫芳。
心里有什么东西,就像他的浑身骨头一样,全数散了架。
他艰涩地开口:“我只是许久没见卫姑娘,想问问她最近可好……她就引我到柴房,说要我帮她一个忙。等到柴房后,她给了我一杯水,又说让我等着,要给我看样东西……”
“我喝了那杯水后,先是觉得很热很难受,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二爷,二夫人,你们相信我……我刘二再不是人,也不可能对二夫人有什么非分之想……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呀!”
“我只是万万没想到,卫芳竟是这样蛇蝎心肠的女子……”
刘二说着说着,竟委屈地哭了起来。
刘老太在他脸上啪啪两巴掌。
“你还有脸哭!早就给你说过,卫家那姑娘不是什么好人,好人家的姑娘那像她一样,平时总拿鼻孔看人,一副得不了的样子!你非不听,这下好了,差点丧命不说,还冲撞了二夫人,你呀你,你真作死呀!”
刘二哭的更大声。
温时宁又看向彩铃,“你说。”
彩铃一直不近不远地跟着她,此时挺直了背脊站出来。
“我看到二夫人送香草回喜房后,刚出来就被卫芳拉住。”
“卫芳说柴房有人晕倒,让二夫人赶紧去看看,她去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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