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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您的亲生女儿啊,难道您要因为外人,一直和她这样敌对下去吗?”
眼看安景州再说,就要说到死了的安应珍身上了,周婧芙急得不行。
“二兄,你在说什么?难道你是想说,这一切都是外祖母和舅父的错吗?”
听到周婧芙说话,安景州心里就不好受。
他咬紧牙关,冷道:“我在和尊长说血亲的事,无需你多嘴多舌!”
周婧芙呼吸一滞,眼泪说来就来:“原来对二兄来说,我这个妹妹就不是妹妹了?”
说着,她又凄苦一笑:“也对,我算个什么东西?我母亲犯下大错,我也没少拖累全家,我……我还是去当姑子去吧,也免得连在家中都碍了大家的眼!”
说道这里,她‘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泪眼婆娑的看着安老夫人:“外祖母,您也不必拦着了,您放心就是,就算芙儿常伴青灯古佛,也会日日为外祖母祝祷,期望外祖母福寿延年!”
她的目光真挚无比,让安老夫人一下就想起为安家牺牲的唯一的女儿。
要不是为了安家,安应珍也不用年纪轻轻就去赴死。
而且,还是死在安应淮那个亲弟弟的手上。
明明尊荣一生,可到死以后,却连个像样的墓地都没有。
这哪里像是一辈子被娇惯长大的孩子?
简直无端受屈!
“谁说你不是自家人?别听那个孽障胡说八道,你就是我安家的孩子!”
安老夫人把周婧芙搂进怀里,用责怪的眼神瞪着安景州:“你再胡言乱语,老身便对你家法伺候!”
安景州都要绝望了,忍无可忍地吼道:“祖母,你现在对芙儿怜爱有加,可你还记得自己的亲孙女吗?与时又不是貌丑无言,羞于见人!你为何就是不喜爱她?她才是真真正正的安家血脉!”
“你少在老身面前提起那个扫把星!”安老夫人气得站了起来:“要不是她,安家何至于走到今日的绝境!?而你,你身为安家子嗣,而且还是嫡子,竟如此冥顽不灵!”
安老夫人面色都青了,接着骂道:“你眼里还有安家吗?是不是要让安家所有人和你姑母那样死于非命,你才会满意?”
听到这些话,安景州的脑门一阵阵发麻。
他忽然就明白过来,安与时为何非要离开安家不可。
实在是太过窒息了!
“姑母之死,难道是与时害的吗?难道不是因为姑母自己行差踏错,差点连累全家,才会走到那一步吗?何况她要害的是她的亲侄女,是您的亲孙女!”
“与时经历了一切之后,甚至都不曾带着人打回来报复,她一直安安生生的,从不曾主动招惹,这一切怎么就是她的错了?难道不是姑母自找的?”
“更何况,姑母压根就不是死在她的手里,是死在……”
啪!
话还没说完,安应淮就过来给了他一记耳光。
“不知所谓的孽障!”
安应淮阴狠低喝:“滚去祠堂跪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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